迴護,還會進行懲罰。
剎那間,一名白衣修士落在了兩人面前。
在確定來者身上沒有任何與百獸宮相關之物以後,兩人連忙行禮,“百獸宮弟子林進,謝興見過真人。”
“百獸宮弟子?你們百獸宮,為何無緣無故攻打我乘風閣煉丹師的洞府?”
白衣修士陰沉著臉問道。
兩名百獸宮弟子畢竟是大宗門出身,面對金丹修士,也沒有表現得太過慌亂。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從白衣修士的話中,他們也聽出這座洞府不是白衣修士所有。
所以兩人的底氣,也就回來了。
只要他們攻打的不是金丹修士的洞府,其它的都不算是什麼大事。
“原來是乘風閣的前輩,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林進問道。
“本座喬長涯,你們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白衣修士眯眼問道。
“原來是喬閣主!事情是這樣的,我們的師弟韓益有一頭蒼木青猿在這附近失蹤了,而且韓益師弟感應到,這頭寵獸就在這座谷內……”
林進解釋說道。
“所以,你們認定那蒼木青猿在谷中,所以但進行強闖,然後強闖失敗,便進行強攻?”
喬長涯冷笑說道。
“喬閣主,這也不是我們的錯,畢竟洞府的主人一直沒有現身,我們又擔心洞府中的人把蒼木青猿殺死,所以才不得不進行強攻。”
謝興連忙說道。
“哼,還想進行狡辯!”
喬長涯說道:“你們這麼多築基修士,又帶著強大的寵獸,攻打一座洞府,洞府中的人又怎敢輕易現身?”
百獸宮二人自知理虧,也不抗辯,只是說道:“那既然現在喬閣主來了,不如就請閣主讓貴閣的煉丹師把我們三位同門放出陣來,再交出蒼木青猿如何?如果蒼木青猿並未受傷,只是誤入山谷,想必韓益師弟也是不會計較的。”
“此事等本閣主問清楚了,再和你們計較。”
喬長涯冷哼一聲說道。
他現在還有見到煉丹師顧寒,自然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
如果蒼木青猿已經被顧寒斬殺,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對於百獸宮的弟子來說,寵獸甚至比他們的法器還要重要。
殺了百獸宮弟子的寵獸,等於結下死仇,不好善了。
這樣的話,他就必須看看這位顧寒丹師的事情,是否值得他出手化解此事了。
就在這時,谷口的古樹突然間分開了一條小道,一名高瘦年輕人走了出來。
正是化身為顧寒的許豐年。
許豐年從百木離火迷蹤陣中走了出來,看了兩名百獸宮弟子一眼,到喬長涯面前,行禮道:“顧寒見過喬閣主。”
黃掌櫃早就把喬長涯的容貌長相,都傳訊告訴了許豐年,不會有認錯的道理。
“顧丹師不必多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百獸宮弟子說……”
喬長涯也是打量了許豐年一眼,而後把百獸宮二人的話大概重複了一遍。
“兩天前確實是有一頭蒼木青猿在谷外徘徊窺探,所以我便設法將其打昏,帶入谷中,誰能想到會是百獸宮的寵獸,畢竟這裡也不是百獸宮的勢力範圍。”
許豐年苦笑一下,承認說道。
蒼木青猿雖然是被羆黑子放倒的,但這傢伙用的是從背後偷襲,所以蒼木青猿並不知道是受到誰的襲擊。
加上放血的過程中,羆黑子為了不浪費獸血,都是將妖獸迷倒之後,再進行放血的。
因此,蒼木青猿從頭到尾,都還沒有見過羆黑子那個罪魁禍首。
所以,倒是十分方便許豐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