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打蘇空山一個措手不及,以金雀烏梭的速度,蘇空山最多隻有招架之力,必然不可能進行傳訊。
如此許豐年便可以施展金光遁法,快速靠近對方,然後動用奪魂鍾。
只要奪魂鍾能讓蘇空山出現一剎那間失神,許豐年便可以用白色人偶將其定住。
不過,許豐年出於謹慎的習慣,出手之前還是暗中運轉御氣藏神之術,結果讓他發現了斂息趕來的蘇淳。
只能說蘇家確實厲害,除了傳訊符之外,竟然還有其它傳遞訊息的手段,讓許豐年根本無法察覺。
如果他沒有發現蘇淳趕到,而直接對蘇空山出手的話,先不管是否能夠得手,他身上所有的底牌,也是幾乎都暴露出來了。
而且,更麻煩的是,許豐年不是築基期的事情,也必然會被蘇淳看破。
“族長說道友從來未曾施展過傳音之術,也未曾見道友施展御空手飛行的手段,雖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確實是築基中期的修為,但也很有可能是用了某種秘法和是寶物,假冒成築基修士。”
蘇淳說道:“不過,道友既然能發現老夫,必然擁有極其強橫的神識,多半就是築基修士了。”
“呵呵,蘇空河道友倒是會說笑,趙某以築基期的修為,如今都是陷身蘇家無法離開,若非築基,豈敢輕易入你蘇家城。”
許豐年淡淡的譏諷說道。
同時他心中也是駭然不已,沒想到極為掩飾之下,還是被蘇空河察覺了不對。
這蘇空河不愧有曲環之狐的外號。
都說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取錯的外號,果然是如此。
“以後若要與人合作,必須要先打聽清楚對方的行事做風才行。”
“而且無法施展傳音之術,以及御空飛行,破綻確實太大了。這一次若是能平安脫身,回去之後不修到築基,絕不能輕易離開洞府。”
許豐年心有餘悸的想道。
“趙道友,走吧,老夫送你去青龍生門,和族長共同鎮守。”
蘇淳冷冷盯著許豐年說道:“玄武生門便交給蘇空山鎮守,他手中有一件寶物,即便面對築基中期也能抵擋片刻,足夠我等前來救援。”
“蘇淳,我只是為蘇家佈陣的陣法師,可不是你可以呼來喝去的的蘇家客卿,而且我只答應幫你們殺楚長山,可沒有說要幫你們禦敵。”
許豐年淡淡說道:“你去告訴蘇空河,只要殺楚長山的時機一到,我自然會現身。”
說完之後,許豐年便是向身後的玄武生門退去。
只要退入四象萬木陣之中,便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讓他現在去見蘇空河,肯定是不可能答應的。
現在已經撕破臉皮,以蘇空河此人的精明狡猾,必然會想辦法試探出他的真正修為。
“趙道友,你想逼老夫出手?”
見狀,蘇淳面色一沉。
“對我出手?道友可以試一試。”
許豐年不屑一笑,拿出控陣符令,“若是我現在關閉陣法,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你敢!”
蘇淳面色大變,怒目圓睜,死死的看著許豐年。
“你告訴蘇空河,是你們蘇家欺騙趙某在先,又利用楚家圍城之事,逼趙某為你們蘇家幫你們殺楚長山,趙某雖然想活命,但若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大不了魚死網破就是。”
許豐年冷然說道:“而且趙某也相信,楚家對於你們蘇家有幾名築基修士,早就瞭若指掌,若是趙某願意反過來幫楚家對付蘇家,想必楚長山也是十分歡迎。”
“呵呵呵,道友說得極是,此事是我們蘇家魯莽了,老夫代表蘇家向道友賠罪了。”
蘇淳目光陰冷無比,對許豐年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