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垂蓮之後,他略微思索一下,便是施展了控水訣,凝聚出一隻水液大手伸入沼澤,將一株一垂蓮連根拔起,收入了儲物袋。
“有了這株玉垂蓮,以後便可以培育出更多玉垂蓮花……不好,有人來了!”
正在離開,許豐年突然面色一變,扭頭看去,只見到田溪正從遠處飛掠而來。
“把玉垂蓮留下,饒你不死!”
看到所有蓮花都是消失不見,田溪面露猙獰之色,向著許豐年怒吼說道。
田輝好不容易纏住將要突破的石甲蜥獸王,讓她騰出手,前來收取玉垂蓮。
結果剛一趕到,卻是發現所有玉錘蓮都被一名不知來歷的中年男子捷足先登了,她自然是怒火沖天。
面貌已經變成一名中年男子的許豐年,自然是不可能理會田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之後,便是施展疾火身法,飛掠而去。
“該死的東西,想走!”
田溪見狀,不由怒吼起來,發力追向許豐年。
但是疾火身法,加上風火袍的威能,許豐年的速度簡直快到了極點,又豈是她能夠趕上的。
許豐年身形只是幾個閃爍,兩人之間的距離便是變大了許多。
田溪只是追了片刻,視野中就沒有了許豐年的身影,只能無奈放棄。
“堂兄,玉垂蓮被一名神秘修士捷足先登了,此人身法快得驚人,我無法追上去。”
田溪傳訊給田輝之後,便是隻能原路返回,與田輝匯合。
……
“楚師姐,石甲蜥怎麼都是消失不見了?”
許豐年臉色蒼白的回到沼澤邊緣,發現所有石甲蜥都是不見蹤跡,連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沼澤深處傳出一陣嘶叫,然後所有的石甲蜥便都是退走了,無論我怎麼攻擊,這些妖獸都不理會。”
楚黛芝無奈的解釋說道。
“師姐不必自責,應該是沼澤中出了什麼問題,也不知道田輝師兄他們採到玉垂蓮沒有。”
許豐年笑了笑,便是拿出傳訊符,準備聯絡田輝。
正在這時,遠處兩道身影飛速掠動而來,正是田輝和田溪二人。
遠遠便能看到,田輝顯得十分的狼狽,一身勁衣變得破破爛爛,在腹腔部還有一個窟窿般的傷口,正流著黑膿。
看起來和此前的韓益一樣,都是被石甲蜥的水箭所傷,只是他這個傷口,看起來更深更大。
“田師兄,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受傷了?”
楚黛芝吃驚問道。
“你們為何沒有告訴我,玉垂蓮之下有一頭正要突破為二階的石甲蜥獸王,害得我猝不及防之下,被這頭妖獸所傷!”
田輝面色陰沉無比。
“田師兄,這怎麼能怪我等,我們引走其它石甲蜥的時候,你說的獸王根本沒有出現過,我們又如何知道玉垂蓮下有如此強大的妖獸?”
楚黛芝皺眉說道。
田輝自己大意受傷,卻把責任推到他們三個人的身上,讓她無法忍受。
“是啊,田師兄,我們已經接照你的吩咐行事,連韓益都是受了傷,這又怎麼能怪我們。”
許豐年也是據理力爭的說道。
看到田輝受傷的模樣,他感覺自然是心情無比舒暢。
田輝和田溪霸道貪婪,竟然想要佔據七成的收穫,只能說是自食惡果了。
“田師兄,那些玉垂蓮想必你們已經得手了,應該拿出來分了吧?”
這時,韓益也是走了過來,看著田輝說道:“我已經數過了,所有已經盛開的玉垂蓮,一共有十八株,我們三個人最少可以分五株。”
田輝和田溪聞言,臉色更是變得無比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