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一件上品法器,半月之後才會出關,道友可以留下地址,或者半月之後來一趟。”
黃掌櫃說道。
“那這件事,就麻煩黃掌櫃了。”
許豐年笑了笑,又道:“另外見月樓之中,可有這位楚大師煉製的法器,我想看一看。”
“楚大師煉製的法器極為搶手,都需要提前預定,不過道友運氣不錯,黃某手中正好有兩件其它客人定下的,還沒有來得及取走。”
黃掌櫃笑道:“道友稍等。”
說完黃掌櫃便是起身離開,不一會兒,黃掌櫃重新走入貴賓室,把兩件法器展示在許豐年面前。
第一件是中品法器,火屬性的法刀,看起和普通法器沒有太多的差別,但在威能在中品法器之中,也屬於頂階。
第二件法器,則是一面法鏡,凡是被法鏡照在身上,體內便會生出一種寄生毒蟲卵,毒蟲卵會有瞬間長大,腐蝕吞噬宿主的血肉,若無法將毒蟲卵扼殺,或者祛除毒蟲,則必死無疑。
而且,這件法器的威能,看起來也是中品法器的樣子,但其中卻有五道禁制需要祭煉之後,才能催動。
“這件法器如此古怪,竟然還有禁制……”
許豐年目中閃過一絲光芒,好奇的看向黃掌櫃問道。
“楚大師的煉器術乃是傳承自遠古,所以煉製出來的法器十分古怪,威能也極為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黃掌櫃說道:“也正因為如此,楚大師的法器極為受歡迎,這些威能古怪的法器,通常最少也是同階法器的兩倍價格。”
“原來如此,看來楚大師確實是技藝非凡。”
許豐年點頭說道:“那我半個月以後,再來拜會黃掌櫃,請黃掌櫃多替我向楚大師美言幾句,只要能夠修復我那件法器,價格好說。”
隨後,許豐年便是離開了見月樓。
在確定無人跟蹤之後,他才是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恢復了本來容貌,回到租住的洞府中。
“那面法鏡和定身人偶一樣,都是需要祭煉禁制才能催動,而且威能也頗為詭異,兩件法器恐怕是出自同一名煉器師之手!”
許豐年坐定下來,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在看到那面法鏡之時,他立即便是想到白鑑海說過,當年他得到奇詭異咒錄之時,另外一名散修也獲得一本邪匠靈師譜。
而且,那邪匠靈師譜比奇詭異咒錄要完整許多。
此外白鑑海看到定身人偶的時候,也說過,定身人偶正是邪匠靈師譜所錄的一種法器。
極有可能那位姓楚的煉器師,就是當年得到邪匠靈師譜的散修。
只可惜許豐年沒有向白鑑海,詢問另一散修的姓名,所以無法確定。
“如果這名煉器師真的是獲得邪匠靈師譜的散修,倒是可以請他煉製幾件邪匠靈師譜中所記載的法器!”
想到此處,許豐年心中有些激動。
按照白鑑海所說,那靈師譜記錄的煉器之法,極為詭異,但每一件法器都是威力巨大,讓人防不勝防。
比如定身人偶,還有見月樓那塊還未被主人領走的法鏡。
誰能想到,只被那法鏡一照,體內就能生出毒蟲來。
試想戰鬥之中,無意中被法鏡照了一下,體內就有毒蟲繁殖出來,生生把你的血肉內臟掏空,想想都是毛骨悚然。
身上若有一兩件這樣的法器,關鍵之時,必然能起到大用。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豐年便一直在洞府中修煉,偶爾到坊市看看,可惜他一直在尋找到四階符紙,還是未能購買到。
四階的符紙,連拍賣會上都沒有。
十幾日之後,許豐年又一次趕往見月樓,但黃掌櫃說楚大師還在煉製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