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確實還有十枚……”
許豐年說道。
“十枚不夠!”
楚大師立即說道。
“十枚生元丹自然是抵不上楚大師煉製的極品法器,不過我有一個訊息,相信楚大師一定會感興趣。”
許豐年說道。
“哼,什麼訊息能夠值十枚生元丹?”
楚大師冷笑一聲,“許道友當楚某是傻子不成?”
“事關生死安危,楚大師說值不值?”
許豐年說道。
“……好,你說出來,若真的事關楚某的生死,楚某免費幫你煉製一件極品法器又如何?”
楚大師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
“楚道友確定在這裡說話,不會被其它人聽了去嗎?”
許豐年問道。
“你放心好了,說就是。”
楚大師說道。
“可以,不過楚大師還得發誓,修復法器以及生元丹之事,包括今天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不許洩露給任何人知道。”
許豐年說道。
“什麼,楚某還要發誓!”
楚大師沉聲說道。
“不錯,若是楚大師不願發誓,那就算了,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就是了。”
許豐年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道:“許某告辭。”
“等一等!”
正當許豐年要走出石室之時,楚大師突然開口說道。
“楚大師?”
許豐年回過頭,看向帷幕。
“說吧,只要你說的事情,確實關係楚某的生死,楚某發誓絕不洩露任何關於許道友的事情,否則不得好死!”
等待一會之後,楚大師說道。
一來是即便只有十枚生元丹,他也割捨不下,生元丹對他身上的傷確實有效,雖然只能緩解,但也極為珍貴了。
二來許豐年所說的話,也吊起了他的胃口。
有人覬覦他的煉器術之事,他自然知道,這也是他和見月樓合作的原因。
見月樓背後也有強大的勢力,只要他背靠著見月樓,一般的勢力和修士自然不敢對他出手。
他想知道,何方勢力連見月樓都不放在眼中。
“楚大師的煉器術如此精妙,想必有不少勢力對我進行過招攬吧?”
許豐年說道:“不知這其中可有百獸宮?”
“哈哈,煉器確實是百獸宮最為薄弱的一環,自然是對楚某進行過招攬,但你若說百獸宮要對楚某出手,便是危言聳聽了。百獸宮與太玄門水火不容,如果風雷宗不偏不倚,百獸宮必佔上風,他們又怎麼可能有冒著得罪風雷宗的風險,把手伸到風雷宗的勢力範圍來?何況,見月樓背後的勢力,正是出自風雷宗。”
楚大師大笑道。
“若百獸宮不打算對你出手,那又為何派門下弟子混入大師的門客中?”
許豐年微笑說道。
“什麼!那些門客之中有百獸宮的弟子?”
楚大師大驚失色的問道,聲音中透出憤怒之色。
“不錯,因為許某見過的一名百獸宮弟子,就是大師的門客,所以絕對不會有錯。”
許豐年說道:“而且,許某雖然只認出了一個人,但恐怕也無法保證大師的門客中,就只有一個百獸宗弟子。”
“他是何人?你有何證據?若是沒有證據的話,楚某如何能憑空懷疑投效的門客?”
楚大師說道。
“此人名叫童鎮,和黃掌櫃頗為熟悉,應該是常去見月樓。”
許豐年說道:“至於證據,那我可就拿不出來了,除非楚大師出手擒住此人,我倒可以設法讓他吐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