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先看看鋪子,若是可以,咱們就買下,先慢慢把生意支起來,到靈哥兒唸書時還有好幾年,急倒是不急,等在那邊混熟了,以後也好施展開。”
真的要買鋪面了,陸谷眉眼彎彎,心中期盼的同時還有點兒忐忑,畢竟那是鎮上,和他們鄉下不同。
他給泥爐裡添了兩根細柴,又坐回來問道:“那咱們就還是賣肉?”
除夕夜裡他倆守歲,就說了這件事,做生意總得有個眉目不是。
沈玄青把剩下半碗米湯喝完,放下碗笑道:“我只會打獵的手藝,旁的生意一竅不通,就剝皮放血這等髒活門兒清,宰羊殺豬慣了手,除了獵戶以外,只能做個賣肉屠戶。”
“咱們家既有兔子雞鴨,還有豬羊,賣肉豈不是正正好,比起打獵賺的少了些,我一兩個月抽幾天上山去,喊大哥看鋪子,就能獵羊獵鹿,賺這份錢也不耽誤,一年就算打獵只弄個八十一百兩的,足夠了。”
他們家小門小戶,曾經又窮的揭不開鍋,腳踩著耕田才踏實,誰都沒想過什麼大富大貴,一年掙個百八十兩的,儉省些夠好幾年吃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