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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艱難地吃到後半程時,方小可手機螢幕一亮,注意到是關樂給他發了訊息。
他看了一會兒,突然一驚一乍地拍了拍霍融,脫口就道:“臥槽,哥,樂樂姐說曾曼曼好像真出事了,不過現在事情還沒徹底爆出去,她也是聽到點風聲。”
對面高竹同樣給應如遂看了下手機螢幕,隨即開口共享道:“似乎是稅務上的事,雪微姐也說可能他們工作室這次壓不太下去。”
稅務的事不出則已,一出就是大雷,也就是說,曾曼曼極有可能因此會被封殺,連帶著她的所有作品都會受到影響。
包括他們正在拍攝的這一部《死生路》。
霍融聞言,這才收回思緒,同斜對座的應如遂對視了一眼。
應如遂微蹙了蹙眉。
最後,他想了想,開口說:“梁姐沒有跟我提這件事,錢導也沒特意提。”
霍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他們倆身為這部劇的
“不必了吧, 這有什麼好適應的!”
霍融一個後撤,機警地瞪大眼睛。
應如遂半靠在門框上,閒閒地說:“是嗎,我以為你需要。”
他說這話時, 神色間帶著淡淡的調笑, 看起來很是輕鬆自在, 並沒有要當真的意思。
霍融看了他一會兒, 也逐漸回過味來,這人是故意的。
換做從前, 霍融肯定不服,即刻迎難而上,今晚還就和應如遂一起睡了。
但逞強的話到嘴邊,霍融理智即刻覺醒,生生控制住了自己。
他有些氣急敗壞地推了一下應如遂的肩, 不滿於應如遂居然變壞了,隨即氣鼓鼓地轉身刷開了自己的房間門:“哼, 才不和你說, 我睡覺去了。”
應如遂被他推得僅僅只是歪了一下, 力道不大, 倒頗有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
應如遂看著霍融轉身進門, 關門之前還給自己做了個鬼臉, 笑得愈發愉悅。
霍融回房洗漱完畢後, 努力摒棄心頭雜念,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心無旁騖地看了會兒臺詞。
卻不想夜間睡著之後, 白日的情景居然侵襲到了夢中。
夢裡應如遂更兇了,吻得他幾乎都要斷氣, 霍融想推他,對方卻好似銅牆鐵壁,根本不受推動,可再一回頭,身後又是深不見底的幽暗懸崖,嚇得霍融完全不敢再推,只能緊緊地回抱住應如遂。
霍融整個人就像在烈火中炙烤、在荒原上迎著風吹,唯有在應如遂身邊,才是最安全最舒適的地方,對方的佔有好像也漸漸成了安全感的來源。
霍融大喘著氣醒來時,發現自己是被被子矇住了頭,所以才有點呼吸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