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雲越的神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語氣冷了幾分:「她要見我做什麼?」
「她說是要跟你聊一下,我也不清楚。」
「能不去嗎?」
「可是我已經答應她了,如果你實在不想去,那我就拒絕她吧。」
看她低垂著眉,好像答應了人家卻出爾反爾,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雲越嘆了口氣,到底還是不捨得讓她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
「算了,我不跟她見面的話她還會再來找你的,還是見吧。」
蘇柏柏聽他這麼說,總覺得事情好像不會很簡單。
雲越為什麼那麼排斥見李曉菊呢?聽李曉菊的意思,兩人之前不是鄰居嗎?難道是關係不怎麼樣的鄰居?
蘇柏柏忽然覺得自己對這個男人的過去一點都不瞭解,透過這些時日的接觸,雲越似乎對自己的過去很排斥,但凡是和過去有關的事和人,他通通都不想提起,或者不想再去有什麼牽扯。
然而他也不願意去跟她談心,蘇柏柏希望自己可以幫忙分擔些什麼的,工作上的,還有他內心的不安情緒等,她想要去參與和分擔,可她似乎只能幫他做些無關緊要的家務活。
想到這些,蘇柏柏不由得的惆悵起來。
飯後,蘇柏柏跟李曉菊約了見面的具體時間,就在週六。
要掛電話的時候,蘇柏柏遲疑了很久還是開口問:「曉菊,我感覺他不是很願意見你,我不想做他不開心的事情,所以那天你千萬不要整出什麼麼蛾子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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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最適合在家裡睡懶覺了,蘇柏柏一沾床就不想起來。
週末雲越不上班,陪著她一起睡懶覺。
快十點的時候,蘇柏柏想起和李曉菊約好的十一點見面,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
從臥室出來,兩人一前一後走進洗漱間,蘇柏柏習慣性的為雲越擠好牙膏遞給他。
刷刷刷,蘇柏柏將滿嘴的泡沫吐出來。
她瞥了眼雲越的側臉,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只從她昨晚跟他說了李曉菊的事後,他的心情好像就一直低低沉沉的。
蘇柏柏用毛巾擦了擦臉,繞到他身後,從後面抱住了他。
「雖然不知道你們以前發生了什麼,你要真不想見,那就別見了,我去跟她說。」
「沒事,我正要也有些話要跟她說。」雲越將對著鏡子拍了拍臉,頓了下,說道:「我其實跟李曉菊並不熟。」
「啊?」
不是鄰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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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曉菊約在一家中餐廳。
地址是李曉菊定的,李曉菊才剛出來工作沒多久,定的餐廳檔次算不上好,客人大多也是一些拿著固定工資的上班族。
餐廳裡的氛圍有些嘈雜。
入座之後,蘇柏柏這一桌的氛圍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柚子,好久不見。」李曉菊坐在雲越對面,她對雲越尷尬的笑了笑。
柚子?
蘇柏柏倒是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莫非以前別人都是這樣叫他的?
雲越從進來開始就始終面無表情的。
聽到李曉菊這樣稱呼他,好像刺激到了他的某根神經,他的眼底掠過一抹厭惡的神色。
語氣裡有些煩躁:「有什麼事快說吧。」
這個彷彿尷尬到了冰點的氛圍讓蘇柏柏不由得拘謹起來。
李曉菊面上表情維持的很好,沒有因為雲越的冷漠而打退堂鼓什麼的,卻又彷彿是已經習慣了這個人的態度。
她試圖放輕鬆去聊天:「前陣子我回了趟荷村鎮,遇到了很多人,我說我在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