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配合,足夠碾壓對面。
半個多月沒訓練的退休老幹部,拿起槍來,照樣為所欲為。
贏了,關泓黑百合的全場最佳。
宿文樂盯著那道熟悉的身影,語氣堅定的說:“接下來的正式比賽,我一場都不想輸。”
“我現在又高興又難過。”關泓說,“高興的是,你的目標和我相同,難過的是你的心態遠不如我。”
關泓等著宿文樂驕傲地反駁,結果宿文樂半天沒說話。
“你的不服氣呢?”關泓問道。
換成別人這麼說他,宿文樂肯定不服氣。
換成關泓……
“哎。”宿文樂短暫嘆息,盯著關泓手腕看,“雖然我的內心想讓我說’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可我的理智卻告訴我——”
“你說的是事實啊。”
在宿文樂心裡,根本沒有能和關泓比心態的人。
以前還對“心態”概念模模糊糊。
等他親自挑大樑,才發現不是想象中的容易。
關泓只能陪練一局,卻始終坐在宿文樂身邊,指導他用簡單的英語向陌生隊友表達意圖。
有關泓在,宿文樂就很開心。
即使閃光蛋整天被隊友霸佔,他都擼不到幾手,也很開心。
關泓的手腕沒問題,恢復沒問題。
上場訓練只等時間了。
很多事情,不可能急。
宿文樂覺得自己在訓練和遊戲裡的指揮,跟比賽是不一樣的。
輸給溫哥華,他曾急迫想要找到原因。
但現在,他又不急了。
因為,有關泓。
關泓馬上將要回到屬於他的戰場。
ms的洛杉磯基地買這麼寬的,就是為了選手每人一間獨立空間,方便休息。
結果,還沒幾天,宿文樂和關泓又過上了集體生活。
昨天他們在宿文樂床上睡的。
今晚直接在關泓床上睡了。
兩個人,兩張床,輪流睡。
一覺醒來,宿文樂被關泓摟著,雖然沒被子蓋,也挺溫暖的。
只是重。
“訓練?”宿文樂見他醒了,問道。
“我看看……”關泓打著哈欠去摸手機,“才六點……去遛狗?”
兩個人早飯沒吃,牽著湊熱鬧的蠢柴就往外走。
大清早的在洛杉磯空曠街道上遛柴,像是承包了整個城市一樣。
“閃光蛋好像都沒時差。”
關泓笑著說:“狗能有什麼時差!不都是吃了睡睡了吃。”
“不知道它坐飛機難不難受。”
“你看它這樣子,不知道又胖了多少,怎麼會難受。”
突然,閃光蛋執著地要扯著繩子往街邊小公園竄。
那些灌木稀疏的小叢林,不知道有什麼吸引它的。
“誒誒誒,它不是剛尿過?”宿文樂順著它走,滿頭問號。
“沒事。”關泓仔細看了看,“沒插禁止遛狗的牌,能去。”
閃光蛋竄到目的地,嗅嗅嗅,嗚嗚叫了兩聲,居然想往矮灌木下面鑽。
這狀態一看就反常。
宿文樂甚至都想起那些刑偵片裡警犬翻出白骨、贓物等等的畫面了。
“關泓!該不會下面有——”他還沒說完,就聽見了咪咪咪的聲音。
細細小小的,像是風中傳來的幻聽。
閃光蛋被灌木攔著,卻努力的要去叼下面的黑團團。
當關泓終於發現那是個活物的時候,趕緊把柴給牽開了。
“是隻小黑貓。”宿文樂努力去看,發現小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