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文樂拿了兩瓶可樂、一袋餅乾準備借花獻佛。
他懂事地賄賂兩位大佬, 並感謝他們的照顧。
然後獲得了小奶貓的探視權。
他進去就能看到黑黢黢的一團睡在貓床上, 像只炸毛小絨球。
兩個姐姐比他會照顧貓。
才一會兒時間,球球有床睡, 也不用關在籠子裡了。
宿文樂躡手躡腳走過去,剛伸手,它就醒了。
小眼睛亮晶晶的,奶貓見到手指就伸舌頭, 粉嫩又乖巧。
“它真可愛。”宿文樂說。
“你更可愛。”關泓感嘆道。
“日了。”目睹了這一切的雅姐發出憤怒的聲音, “滾出去,玩什麼貓,都給我滾去訓練!”
居然在她面前秀恩愛,這幫狗男男!
自從ms成功進行了第一次訓練賽, 他們賽程就排得很滿。
畢竟戰隊與戰隊之間還不夠熟悉,都在瘋狂的進行訓練探底。
沒有人想輸,連訓練都打得無比認真。
關泓仍按照一次一場、一次兩場的速度, 循序漸進的展開復健。
ms的狀態很好, 逐漸顯露出潛力來。
顧寬不會再訓練賽緊張。
宿文樂的指揮也有模有樣。
跟所有對手訓練完之後,大家都能發現一個神奇的現象——
關泓參戰的場次,他們都贏了。
無論是溫哥華、芝加哥, 還是訓練賽第一次碰面就強得人頭皮發麻的仁川。
只要有關泓上場,這圖必贏無疑。
“韓國人還是韓國人。”張思打得頭疼,“這麼猛我們怎麼受得了。”
“受不了還不是打成2:3了。”林小珂說。
“那不一樣啊。”張思說,“沒隊長0:4,有隊長2:3。唉,隊長,你為什麼好好的傷的是手,而不是腿。”
“對。”周安明喝著水都要來嗆一聲,“你看你上兩場都贏了,要是打全程,我們最後肯定贏。”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
隊伍裡因此負罪感加重的,除了宿文樂,還有顧寬。
勝利不可怕,缺誰誰尷尬。
顧寬又是替補提上來的,實力也不夠強。
隊友無心調侃,他都有些後背冒汗。
“你們別說了,這不是打擊我們顧寬嗎?”關泓直言不諱,並不打算糊弄過去。
有時候,坦誠比遮掩更合適,特別是需要互相信任的時候。
顧寬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是我太差了。”
“沒啊!”張思說,“顧寬發揮挺好的,只是隊長在的話,我們就能有更多的失誤空間……啊!不是,是能,那個什麼,能、更容易理解戰術!”
張思越解釋越混亂,孟北川一巴掌拍下去毫不留情。
“暴露了?!嗯?平時關泓在,你就想著失誤有人彌補?”
“我錯了我錯了!”張思趕緊認錯,“我真的有好好打比賽。”
賽場上失誤不是選手努力就能避免的。
時勢千變萬化,每一個正確的決定,很可能在最後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
他們習慣了互相吐槽,並沒有惡意。
只是忘記顧及顧寬的感受。
張思誠懇的說道:“顧寬,我這人有時候不會說話,你可以直接動手打我,但我絕對沒有針對你,我都是針對隊長!“
話說得厚臉皮,恨不得真的有人揍他一頓。
隊員嘻嘻哈哈的鬧過去,教練反而輕鬆一些。
說起來都是一群孩子,稍不注意就會影響比賽發揮。
以結果倒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