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你儂我儂去吧!”
沈寒山睜開眼看著現在的情況,整個人都懵了。
吳思思一臉驕傲的往門口跑,剛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突然就發現那門被人從外面給鎖住了。
一時有些心慌起來,剛想打電話給陳雅茹,身後忽然發出了“嘭”的一聲巨響。
全身僵硬地轉過身去,只見沈寒山已經一臉得意地站在了不遠處,一邊處理著剛才被他扳斷了的扶手,一邊鬆開領口的兩顆袖子。
走上來,一臉悠閒的把吳思思一把撈進懷裡,下面作勢頂了一頂。
吳思思使勁咽一口口水,顫抖著喊:“沈…沈哥哥…”
沈寒山無所謂地回:“嗯?”
“放…放小的一馬好不好。”
沈寒山半挑起眉毛,呲牙問:“你說呢。”
吳思思看著沈寒山噌亮的大牙,“額”了一聲又喊:“沈大仙。”
“嗯?”
“留寶寶一條狗命好不好。”
沈寒山壓根不搭理他,直接把人抱上理療床,伸手把人褲子往下一扒,直接搗了這小妮子的老巢。
吳思思“啊”的輕喊一聲,用帶著鼻音的聲音求饒:“輕…輕點。”
沈寒山見狀立馬在她耳朵上一口咬。
吳思思全身一軟,終於開始一邊小橋流水,一邊在心裡欲哭無淚地念叨起來:媽的,老孃…老孃這是何必呢。
等兩人從休息室裡出來,陳雅茹已經在地下室將鄭芳雲的東西整理好了。
將手裡的紙箱子遞到吳思思手裡,輕聲告訴她:“這是地下室裡老師以前的一些東西,你那時走的匆忙,沒來得及帶走。”
吳思思腿還有些軟,剛想接過那箱子。
沈寒山已經先一步將東西接了過來,笑著道謝:“麻煩雅茹姐了啊,等會兒我們還得去鄭阿姨的墳上看看,你跟我們一起去?”
陳雅茹搖搖頭,笑著回答:“不了,我人在臺灣,老師那裡經常可以去,再說現在畫室裡也走不開人。”
吳思思於是點頭和陳雅茹道了別,跟著沈寒山走出畫室,進了等在外面的車裡。
車子還是那輛車,只是原來的司機老尹說是家裡有事,換成了個小年輕,戴著個棒球帽,說話有些口吃,倒也不打緊。
沈寒山拿著箱子裡的東西挨個看了看,掏出一本相簿,翻了兩頁,左手撈著吳思思的肩膀,突然笑著說:“你爸小時候長這麼胖啊。”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忍不住也偏過頭看了一眼,小聲回答:“咦。這是什麼時候的照片,我都沒有見過。”
沈寒山一邊翻著那照片一邊感嘆:“你爹可真不是個東西。說跟你媽結婚不是因為愛情,你媽把他從小到大的相簿都收的好好的,兩人這麼多年,就算再不是愛情,起碼也得有家庭的責任感吧,嘖嘖,真他媽不是個爺們兒。”
吳思思聽了他的話,也沉默地點了點頭,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他手裡的照片,小聲道:“這是我奶奶年輕的時候。”
那照片是劉瑩抱著孩提時的吳項北,下面還寫著一行鋼筆小楷——“北北三週歲生辰,於北明公園,與素秋。”
沈寒山看著那上面的字,突然皺著眉頭問:“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