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眉毛,顯得憤恨:“那也不行!你這樣兒的,老子八十吃偉哥都得上,五十八壓根不保險!”
吳思思是真服了沈寒山這張嘴,直接捶他一拳,看著窗外的風景,不說話了。
鄭芳雲當年因為去世的突然,墓地是楊慎知臨時給找的。
雖然找的匆忙,但地方其實還不錯,依山傍水,旁邊還留著一個空地,楊慎知那時沒有說是誰的,但現在想來,其實也不難猜測。
吳思思和沈寒山從車上下來。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山上的風夾雜著河水的溼潤,吹在人身上,有些特別的涼意。
吳思思把東西拿出來擺在鄭芳雲的墓碑前,跪下去輕輕磕了三個頭,然後又拉著沈寒山也跪下來,小聲地喊:“媽媽,這是您的女婿沈寒山,他…他對我特別好。”
沈寒山聽見吳思思聲音裡的情緒,也磕了三個響頭,直把面板都磕得紅了起來,張嘴道:“媽,我是沈寒山,老沈家的小孫子。你放心,我家裡人都挺好相處的,我以後會時時刻刻地護著思思,一準不讓她受半點委屈,要是我做不到,您就找個好日子出來打死我。”
吳思思聽見他的話,都被逗樂了。
剛想開口說話,突然就見沈寒山猛地從地上站起來,大長腿一甩,直接往後掃了一圈。
吳思思剛才自顧自和鄭芳雲的照片說著話,沒有注意到周邊的情況。
這會兒抬頭一看,才發現兩人身後已經圍了四個人。
打頭的,是那個戴著帽子的年輕司機。
這會兒,他頭上的帽子已經摘了下來,露出清晰的五官。
吳思思猛地往後一倒,睜大了眼睛喊:“你…你是秦君怡那個情人!”
她的話喊出來,沈寒山立馬就知道了現在的情況。
脫下身上的外套,笑了一聲道:“哦?原來就是你這個傻逼踩了老子媳婦兒的手。”
說完,又掃了一眼周圍幾個手裡拿著刀的人,一臉輕蔑地問:“怎麼,怕吳項北知道那個兒子不是他的?想要對我殺人滅口?”
那男人看著表情不善,對著沈寒山開口就是一句“呸。”
而後扯著嘴角,又很是陰狠地說了句:“沈先生,本來我們兩人是井水不犯河水,不過你這次來臺灣,硬是要給你這嬌氣的老婆找回場子,我作為土生土長的臺灣人,當然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你說對不對。”
沈寒山“哼”的笑了一聲。
將手慢慢放進自己胸口的口袋裡,然後重新拿出來,突然快步向前,低下身子手上一劃,邁開長腳往旁邊一踢,剎那間,就將那個男人掃得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仔細一看,竟然是腳筋被挑了。
沈寒山舉著手裡的瑞士刀片,扯著嘴角笑說:“行啊,那就讓大陸的爸爸來教教你,什麼叫陸戰軍的肉搏能力。”
說完,偏頭看向旁邊的三個人。
這三個人本來是男人花錢請來的,根本無所謂什麼兄弟道義,象徵性的捂著刀子揮了兩下。
等被沈寒山各自踹了一腳,想著自己沒必要為了那麼點錢白白丟了性命,索性起身,扔下刀子歪歪扭扭的往山下跑去。
沈寒山見那些人逃走倒也不準備去追。
甩著手上的瑞士刀,蹲下身子放在男人的臉上拍了拍,看著他問:“剛才你說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哦,爸爸怎麼記得你還欠著我媳婦兒半隻手呢?”
那男人聽見沈寒山的話,突然慌張地抬起頭來。
等看見沈寒山眼裡直白的狠厲,整個人都發起抖來,粗聲呵斥:“是她先去打阿怡的!”
沈寒山點點頭笑:“是啊,是我媳婦兒先打你那姘頭的。”
說完,他直接站了起來,抬起腳放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