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鼓勵;不喜歡的就“嘖”上一聲轉身走人。
有一回,他和袁晟逃課出來,在酒吧跟人幹架進了醫院,抱著一張血糊的臉醒來,發現自己躺著的是他老子上班的醫院。
沈醫生訊息靈通得很。
當即就知道自己兒子差點被人開了瓢,氣得兩眼一黑,放下手裡的病例,起身就準備殺過來親自教育。
可沈寒山那麼多年“幹革/命”的經驗,深諳“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事實真理,還能怕了他?
穿好衣服,拔腿就往外頭跑,連桌上護士留下的那個大雞腿兒都沒來得及啃上兩口。
可沒想,就這麼喪心病狂一人,在路過二樓重症病房的時候,竟然被裡頭一個姑娘給吸引地停下來了。
吳思思那會兒臉上還有些嬰兒肥,哭的時候,五官皺起,成了肉嘟嘟的一個團,有些說不出的滑稽。
她那時候坐在重症病房的床邊,下巴磕在床面上,伸手抓著床上病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頭頂,臉上全是溼乎乎的眼淚,輕聲喊著:“哥哥,你再摸摸思思的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