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看著這個女人,覺得這個獄卒的臉都扭曲了。
看樣子她也不是什麼好人滿臉橫肉。
一個女人長到這個樣子確實挺嚇人的。
楊昭坐在那裡連話都沒有說。
春花也坐在一旁,小常也拿個凳子一個人就安安靜靜的。
獄卒罵了好幾句,看人句話都沒有回。
膽子稍稍大了一點,但是被別人給拽走了。
獄卒回頭看了楊昭一眼。
“賤人進到這裡就得聽老孃的,老孃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要是不敢聽老孃的有的你好受的。”
楊昭一句話也不說,把幾個人都給氣夠嗆。
也不知道這進來的到底是個什麼人,不讓用刑還讓照顧著。
這絕對是真正意義上的照顧,根本就不是特殊照顧。
等到送牢飯的時候幾人很快就送完了。
楊朝的一個人單獨送進來的。
獄卒接過來後看了看,小廝就走了。
獄卒拿到楊昭到面前,在牢房的外面有一張桌子。
獄卒把飯菜全部擺在了外面,看著燒雞烤鴨而且有肉有白飯還有湯。
幾個獄卒看著這個菜是比老爺吃的都好。
幾個獄卒大口小口的就把菜給吃了,連話都沒有。
幾人吃完飯看著楊昭還是安安靜靜的在那坐著。
楊昭從進來之後就再沒有說過話。
幾人知道也許這個女人是非常好欺負的,吃完之後把食盒一收,就給外面的小哥送去了。
外面的人拿著食盒就走了。
四爺站在外面等著看著食盒拿出來了。
縣令在一旁輕輕的瞄了一眼,心裡暗暗的罵,這還不放心真的是夠晦氣的了。
都交代好了,誰還敢吃他們的東西,好像能把他們餓著。
小公公走過去把食盒開啟了,看著食盒裡的東西小公公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冰冷的看著食盒,四爺看著小公公的表情就知道了,這些東西楊昭一定沒吃。
因為這些東西全是楊昭不愛吃的,要是楊昭吃了一定會剩許多。
春花和小常兩個人根本就不會輕易動這些東西。
四爺的臉色陰沉至極,恰似那寒冬臘月的天氣,冰冷刺骨,令人不寒而慄。
他默默地注視著縣令,一言不發,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威嚴和壓迫感,彷彿要將縣令看穿。
縣令感受到了四爺的目光,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敬畏之情。
他不敢正視四爺的眼睛,只能低著頭,靜靜地等待著爺的發話。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四爺的臉色依然冰冷陰沉,沒有任何表情。
縣令的心中越來越緊張,他不知道四爺到底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對。
終於,爺打破了沉默。他緩緩地開口說道:“縣令,你可知罪?”
縣令心中一緊,連忙答道:“下官不知,下官一直兢兢業業,為百姓做事,從未有過任何違法亂紀之舉。”
爺冷笑一聲,說道:“你還敢狡辯?你身為縣令,卻不為民做主,反而與那惡勢力勾結,為非作歹,魚肉百姓,你可知罪?”
縣令聽到這裡,心中已是一片冰涼。
不對呀,他憑什麼給自己定罪他只是一個少爺自己可是一個官兒啊?
小公公我連跟他廢話都沒有拿出玉佩,縣令看到玉佩竟然突然的就軟了。
他知道,四爺已經掌握了他的罪證,他再也無法抵賴。
他緩緩地低下了頭,說道:“下官知罪,下官願聽爺的處置。”
不管怎麼說把小命保下來再說,看來這位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