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進行了大亂戰,當時和周澤打得上頭了一點,把一個枝幹削掉了。”
周息說完,謝知非才突然注意到那棵古榕一側一根粗大的枝幹在中間突然凹進去,在有些像瘤子形狀的自我修復的東西堆積的地方,中間伸出了對比之下纖細很多的枝條。
“不過這棵樹太老了,”周息說著,眸光未動,但是唇抿了抿,“他們堅持保守治療,我和周澤沒有辦法,弄了很久想了很多辦法也只能恢復成這個樣子。”
謝知非突然想到之前有一段時間周息和周澤總是待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些什麼,按照他說的再對比那段時間,應該就是這個事情沒有錯了。
但是那個時候亞伯拉罕那邊還因為一直以來相處都保持著距離、不走兄弟和睦感情好路線的太子和二皇子突然感情變好起了一些風波。
官員議論糾結是否是一個新風向,小眾圈子歡呼自己北極圈放飯了……
謝知非突然想到他們剛開始來的時候也有人對這棵古榕感興趣,甚至有人想要靠近去打卡,結果靠近之後就被突然顯形的防護罩阻止了。
不可靠近,不可傷害。
防護罩上顯示出這樣的禁止標語。
那個學生當時還挺想不明白的,因為雖然保護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據說他發現那個防護罩不是一般的保護級別,可能是可以防止大型爆炸的程度。
謝知非想著突然覺出幾分好笑來,於是就看著臉上帶上了幾分納悶的周息就開始笑。
其實這麼說,周息也算是在學校留下了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了。
後面的路上,遇到一些景點,周息雖然說不出什麼官方的介紹話語,但是謝知非聽他說自己在這個地點發生的比較有印象的事情,也感覺很有趣。
因為周息自己雖然不覺得,但是在他這種態度下面發生的事情往往會比較有意思。
更何況,這也是另外一個方面對周息的深入瞭解,瞭解她前世對於他這一部分人生的一些缺失。
而這邊喻明霞將聚餐的時間地點資訊發出去之後,確認通知到位之後就哼著歌準備出去玩了。
畢竟好不容易軍訓結束,累了這麼多天,後面還有四校聯賽堵著,她得趁這個時候好好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