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聽到後,氣的臉色發紅,這兩不省心的小傢伙。
轉頭看到司川柏似笑非笑的目光,連忙解釋,“我可沒教過它們逛青花樓。”
司川柏道,“我也沒說是你教的。”
“哈…哈哈,我這也是怕你多想。”白南星說道。
畢竟獸隨其主,不都是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靈獸嘛。
白南星捂著快要被虎哥和年寶丟盡的臉,快速的朝著青花樓飛去。
司川柏緊隨其後。
兩人剛到地方,就看到一道人影從青花樓飛了出來,落在了地上。
緊接著虎哥和年寶跳了出來,朝著地上的大漢說道,“和你虎大爺鬥,你還嫩著呢。”
年寶高興的跳來跳去,道,“虎老大這還真不錯,又能打架還能享受按摩,好哎好哎。”
虎哥道,“當初來這住的時候,打人都是偷偷摸摸,哪像這這麼痛快。”
白南星聽到這,便想到了當初自己住在這,時不時就會出現幾件客人突然飛出的事件,當時還挺納悶,原來是虎哥做下的事。
“虎哥,年寶。”
年寶猛地轉頭,看向白南星,“是南星,她出關了。”
接著便高興的往白南星身上撲,不過還沒靠近就被白南星提了起來。
“你們在這做什麼?”
看著白南星嚴肅的面孔,年寶縮了縮脖子,道,“虎老大帶我來增長見識。”
白南星轉頭看著虎哥,想要聽它如何解釋。
虎哥梗著脖子說道,“就…就來看看,我們不是無聊了,自己找點樂子。”
白南星道,“找樂子能找到這個地方,我看你們就是欠揍,走和我回去。”
回去後非要好好教訓一頓,讓它們知道什麼事可做什麼事不可做。
司川柏看了虎哥和年寶一眼,扭頭問道,“要不要交給我,我保證讓它們從此不會這般任性。”
白南星看了看司川柏又看了看虎哥它們,“行。”
虎哥和年寶頓時服軟道,“我們錯了,我們以後一定會約束自己。”
年寶看了司川柏一眼,隨即縮了縮脖子道,“南星,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虎哥警惕的看著司川柏,不知道為何它總覺得此人不可得罪,不然的話下場會很慘。
這也是它們在白南星閉關的日子,經常往外跑的原因。
白南星冷聲拒絕道,“晚了。”
之後看向那個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大漢,轉頭問虎哥,“這是怎麼回事?”
虎哥想了想,解釋道,“這人欺負女人,我們看不慣就打了一頓。”
白南星看著它,心中無語,難道不是因為一時無聊想要找人打架才會多管閒事,還真會給自己找理由。
那個大漢聽到虎哥這般說,反駁道,“老子花錢找樂子,關你們什麼事,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本事你別讓她們出來賣啊。”
隨即周圍圍著的人紛紛點頭,他們花錢找樂子不是看人臉色呢。
花姐還有一眾青花樓的姐妹聽到此話,心中不免升起了心酸。
花姐上前對著白南星還有虎哥它們道,“多謝你們相助,不過這事是我們青花樓惹出來的,我們來解決。”
於是,拉著那個被打的十分慘的姑娘走到那個大漢身邊道,“這位道友實在抱歉,是我家姑娘惹了你不開心,你放心你是打是罵都是她應得的,還請你消消氣。”
白南星看著這一幕不免有不忍,不過也沒過多幹預,畢竟就算有善心也不是這個時候。
這個修真界可不是法治社會,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地方,你不強大,那你只能任由那些實力強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