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針都能聽見。
打破安靜的還是,出來的虎哥它們。
在發現有人刺殺白南星的時候,虎哥它們便將小雷暫放一邊,連忙出來了。
年寶不屑的點評,“太弱雞了吧,瞧不起誰呢。”
虎哥點頭附和,“弱雞。”
小雷湊過來瞅了瞅,“小場面,小場面,都不用我出手。”
白果則是朝著白南星方向瞄了一眼,問道,“雖然是一些上不了檯面的小賊,但想問一句你得罪誰了,竟然讓人連刺殺都用上了。”
白南星聳了聳肩,“我哪知道得罪誰了,實在是太冤枉了。”
她平常低調的不行,而且從不與人結仇,能得罪誰?
腦子裡突然閃現出蘇合的臉,白南星連忙搖搖頭,不可能是她。
而且她和蘇合還真的沒有鬧到那一步。
司川柏檢查了死去的那人後,說道,“這些人都服用了暴靈丹,不過還有一人沒死。”
白南星感嘆,道“難怪剛才那一擊威力這麼大。”
要不是司川柏事先提醒,她說不定還真能著道。
白南星心想暗地裡的那人寧願將此人毀了也要殺了自己,可見對自己十分痛恨。
“既然來刺殺就已做好了死的準備,這個還尚有一口氣,回去盤問一下。”司川柏道。
白南星點點頭,“剩餘的人燒了吧,省的留著礙人眼。”
於是,司川柏一抬手屍體便化為了灰燼,抓起那個昏迷的人道,“走吧,先離開這裡。”
等白南星她們離開後,暗處的人才露面。
“少主,失手了。”
顧一冉看著白南星她們離開的背影,皺起了眉頭,“廢物,一個元嬰修為都殺不了,要你們何用。”
那屬下連忙跪下請罪,“少主息怒。”
顧一冉冷哼,“滾出去。”
然後屋裡的屬下連忙退出房間。
顧一冉眯著眼想剛才的事,在看到白南星的那一刻,他就想到了此人是誰。
當初在石村救他的也有此人手筆,但他依舊下意識認為蘇合是他的救命恩人。
在蘇合那裡聽到白南星師徒對於她的所作所為後,顧一冉就決定要給蘇合報仇。
誰知道原本安排的幾個死士片刻間,就被人斬殺殆盡。
那死士可不是如同死士,就單是修為都在金丹期,而且在服用暴靈丹後,修為能增加到元嬰期。
第一個刺殺的死士可是有化神期修為,只是還沒過一招,就被司川柏一掌拍死了。
對於一個元嬰期和化神期的修士,他覺得還是可以的,但誰料直接團滅了。
看來還是他輕敵了。
客棧裡
白南星和司川柏坐在桌子前,看了眼地上昏迷的人,“這修為好像不對勁啊。”
司川柏道,“靠丹藥強行提上去的,對於自身靈根來說危害很大。”
白南星不由的咋了咋舌,“背後的人還真捨得。”
元嬰期修士的培養也是挺不容易的,竟然就這樣廢了。
司川柏道,“這就是大家族的手段,沒什麼好唏噓的,彼此各取所需罷了。”
白南星託著下巴,看著虎哥它們一獸一腳的往那黑衣人臉上踩去。
“嘿,這人臉還挺軟,踩著挺舒服。”
“虎哥你也快來試試。”年寶轉頭對虎哥說道。
小雷則是在嗎黑子人身上蹦來蹦去,嘴裡還說著,“讓你刺殺我主人,踩死你,踩死你。”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隨後白南星將一顆丹藥扔給白果。
“餵給他,看看能說出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