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雷獸鴨,忍不住出聲吐槽,“你丫的還說的那麼大義凜然,還以為你有什麼用處,還不是要靠南星護著,要你有什麼用。”
雷獸鴨大聲反駁,“我這還沒成長好,等我實力變強就是十個你也打不過我。”
年寶道,“說大話誰不會。”
兩隻獸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頗有一種越吵越烈的衝動。
直接被白南星開口打斷,“停。”
於是兩隻獸彼此哼了一聲,各自扭過頭不說話了。
白南星看著他們這樣頭疼的不行,她就不明白了它們怎麼這麼大的精力。
白南星看了看藍鷹,道,“這人不好辦啊?”
藍家可是就剩他一人,在一個暗處的人並沒有在藍家找到想找的東西,定然會來尋這個最後的藍家人。
如果將其帶回宗門,那不是給宗門帶去麻煩。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
司川柏道,“在那些人沒找到東西之前,這小子都不會安全。”
白南星頭疼的捂著額頭,“看來是收了個麻煩。”
“宗門傳來訊息說現在修真界很平靜,至於是不是表面上平靜就不好說了。”司川柏道。
白南星道,“不管怎麼樣,宗門有所警惕,總比事到臨頭才做反應的好。”
就像這藍家,本來好好的突然被人找上門來並且滅了家族,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突然白扭頭看向司川柏,“你說那些人在找什麼東西,會不會在這金卷的位置上?而且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司川柏想了想道,“或許去了金捲上的位置我們能有所發現,希望藍家能有所記載。”
之後兩人打成共識一同朝著金捲上的位置出發。
而藍鷹再次醒來時,他們早已遠離了藍家,正在一處山洞中修整。
當白南星和其說了藍家的事後,藍鷹陷入了安靜。
白南星雖然有些擔心他能否承受,但總歸還要他自己走出來才行。
隨後給他留出空間,和司川柏一同站在洞口觀察著虎哥它們打獵。
司川柏設下一道禁制,他們能聽到周圍的聲音,而周圍的人聽不懂他們的談話聲。
“你不安慰嗎?”
白南星驚訝的抬頭看向司川柏,“怎麼,你同情?”
司川柏搖搖頭,“本就是命,自是他該經歷,何來同情。”
白南星停頓了一會,“遂然命中註定會有這麼一遭,但說到底對於一個少年來說看著家族覆滅太過殘忍了。”
停頓了一會,又繼續說道,“雖然不忍,但也明白修真界不就是如此,孰強孰弱,孰是孰非,本就是一個迴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