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洽洽不想讓人知道的事,偏偏就那麼巧的讓人聽到了,而且還是他的死對頭,這可不是讓人抓到了把柄。
所以在結婚那日那人以此威脅,要鬧洞房,美名其曰說是熱鬧熱鬧,誰知道最後過了火。
等王博嶽擠進婚房阻止時,就被眼前的場景刺痛了眼睛。
王博嶽發了瘋似的,將娘子身上的死對頭扒拉下來,不過已經完了,娘子已經不堪受辱咬舌自盡了。
一時之間本來還熱鬧的房間,竟然變得鴉雀無聲。
而死對頭也慌了神穿好衣服後,就被王博嶽的眼神嚇了一跳,強忍住恐懼,顫抖著聲音說道,“你要想想你的家人會不會受的了這些,而且你的舉人……”
話沒說完,王博嶽就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把柄已經將自己按的死死的不能動彈。
最後那死對頭說道,“這女人我給你處理,剩下的事你自己安排吧。”
第二天便有了新婚媳婦消失,王博嶽則是發了瘋。
不過王博嶽不甘心啊,時間一久,心中的恨意越深,就想到了以結婚為媒介,製造混亂,誰知道事情越發不能控制,到最後自己又連累了父母,糟了家難。
白南星嘆息道,“到底誰對誰錯,現在已經說不了了,先和我走一趟吧。”
然後白南星帶著王博嶽回了林宅,當時分開時她便說了,事情辦好後在林宅集合。
林父聽到下人的稟報,說是昨天來的客人抓來了一個乞丐在大廳。
林父不明所以,只能過去檢視情況,而且白南星可不是他能惹的,聽自家女兒說她可是萬劍宗宗師的徒弟,前途不可限量,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得罪。
林父走進大廳後,便看到白南星正在品茶,而地上還蜷縮著一個人。
林父笑著問道,“白道友,這是怎麼回事?”
白南星放下茶杯說道,“伯父好,這位是我剛找回來的一位重要人物,等會我在告知他的身份。”
林父聽後笑了笑,表情理解,不過暗自打量著地上的人,越看越覺得有些熟悉。
不等他在仔細打量,白南星便開口問道,“伯父,鎮上的事我差不多也瞭解清楚了,要不你幫忙通知一下鎮上的人一起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不能一直躲在家裡不出來的強,你說是吧。”
林父尷尬的笑了笑,“白小道友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伯父都是明白人,還是別來這套的好。”白南星笑著說道。
“這人到底是誰?”林父問道。
白南星瞅了瞅地上,說道,“不就是你猜的那人嗎?”
林父震驚的站起身來,說道,“那意思便是鎮上所有的事,全是他搞的鬼。”
“也是也不是,具體事情還是要當面對峙,還請伯父幫忙將鎮上的人請來。”白南星說道。
林父既然問不出來,想了想便按照白南星說的去辦。
等了好長時間,林六月等人才慢慢的回來。
白南星將收集的東西整理了一下便去了林宅門口。
所有人到齊後,白南星站在人群前說道,“安靜,將眾位請來是想和大家說說這幾年鎮上的事,只有事情解決了,那大家才不會擔驚受怕,鬧的連生活也過不好。”
白南星也不在意有沒有人接話,直接將王博嶽提溜了出來,說道,“這人我想大家也都認識,就是本該死去的王博嶽。”
這時人群中不時的傳來聲音。
“怎麼可能,王博嶽已經死了。”
“對,我親眼看到的。”
“就算是王博嶽,那也應該去死,就是因為他才害的我們如此。”
“該死,該死。”
白南星連忙用威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