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星想了一會,隨即又將這件事丟開了。
認不認出來又怎樣,自己還不是一樣繼續待在這裡,又沒什麼差別。
而那群被僱傭的幾個人,在白南星她們走後,就連忙站起身跑了。
等聯絡到僱傭他們的人時,這幾個人的老大侷促的搓著手。
“真的很抱歉,我們被人發現了。”
那個魔族人皺眉道,“被發現了?”
幾人連連點頭,觀察著僱主的表情,生怕一個不開心剩下的尾款就不付了,那他們不就白乾了啊。
“而且還來了一位化神修士,看樣子是要貼身保護那個房主。”
“我知道了,給這是剩下的尾款,你們明白的不要亂說話不然有你們好看。”魔族人道。
幾人高興的點頭,只要付尾款什麼都好說。
至於這個魔族人將這一情況,如實稟報給尊上,至於結果就是先按兵不動。
而白南星則是徹底過上了打妖獸,煉丹藥的日子。
這天白南星接到師尊的傳音,看了看遠處正在打坐的司川柏,她還沒弄明白他到底有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呢。
想了想,於是給自己設了一個禁制,便拿起玉牌和師尊通話。
文遠宗師的聲音從玉牌裡傳來,“徒弟現在在哪呢?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白南星迴道,“師尊徒弟現在來了荒炎城這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不過徒弟要在荒炎城待上一段時間在準備回宗門。”
收到自家徒弟的迴音,師尊聽完後頓時大怒,這徒弟太自作主張了,荒炎城是她一個築基期修士去的嗎?
“孽徒,誰讓你去荒炎城的,麻溜的趕快回來。”
聽到師尊暴怒的吼聲,白南星忍不住將玉牌往外撤了撤,瞥到司川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眼,看向這裡。
那眼神好似能聽到她這邊的聲音,白南星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自己可是已經設了禁制,可能是自己多想了。
白南星咬了咬嘴唇,回道,“徒弟有分寸的,而且我在這裡也有很好的接受歷練,師尊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會照顧好自己,嗯,就這樣,師尊再見。”
說完便直接將玉牌收起來,生怕遲一點就聽到師尊氣憤的聲音。
白南星剛把禁制撤了,就聽到虎哥問道,“是誰啊?”
白南星瞄了司川柏一眼,“親人。”
虎哥一聽瞬間就明白了,應該是文遠宗師。
司川柏盯著她看了一會,隨即轉移了視線。
白南星原以為他會問,那自己肯定主動暴露身份,既然他什麼都不問,自己也當作沒事人一樣,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遠在天邊的文遠宗師,現在可管不了任性的徒弟,惱火的拍了拍桌子。
“孽徒,孽徒。”
元靈大老祖看著又上來的脾氣的文遠宗師嘆了口氣,心想論任性你也不逞多讓。
他們避開釋然老祖想要跟過來,也是連夜趕路離開,這時候照文遠宗師的話來說,走到哪裡是哪裡,這樣未知的旅途才會更有趣。
這天,白南星帶著虎哥一起去了附近的樹林,正在集中對付一隻風豹,由於速度過快,白南星一時還真拿它沒辦法。
最後,白南星使盡全部靈力,才坎坎和虎哥一塊將其擊敗。
“呼,可算結束了。”虎哥嘆了口氣,雖然自己是萬獸之王,但現在自己還是太弱,對於底線妖獸還能控制,而高階的就不行了。
而白南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剛才可真險啊,差些就被那風豹的爪子給抓傷,幸虧她機靈躲了過去。
“感覺自己的修為越來越不夠用了。”
現在的築基期修為確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