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有她自己的道途,即使在不捨得,我們也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邊,所以趁著這些日子還能陪她,就好好陪陪她。”
白果點頭,“那是自然,哪裡像你這個心大的師尊一樣,從明天開始我定要時時刻刻跟在小南星身旁。”
文遠大宗師挑眉,想到那個佔有慾強的司川柏,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呵,司川柏那傢伙能允許你這般放肆。”
而且這還是他們新婚,自然不可能允許別人打擾,就算是靈獸也不行。
白果哪裡能察覺文遠大宗師的挑撥離間,立即上當,聲音頓時大了起來,“嘿,他以為他是誰,小南星可是與我關係最好,哪裡輪到他允許不允許。”
文遠大宗師聽著越發囂張的話語,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然後舉起酒杯與白果碰了一下。
“就知道小白果老大最厲害,希望你明天得償所願,只是小白果老大今晚我們先來個不醉不歸如何?”
至於明天白果是否成功,文遠大宗師也不關心,只要是能給司川柏那傢伙添堵,就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白果傲嬌的揚起腦袋,“好,今晚就陪你不醉不歸。”
而沉迷在洞房花燭的司川柏這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唸的二人世界已經被人給惦記上了。
就算知道,以司川柏那性子也是嗤之以鼻。
畢竟能給他搗亂的人還沒出生。
……
三日後
剛從司川柏眼皮子底下出來的白南星,看著天空灑落的陽光,頗有種不真實。
想起這三天的生活,白南星只能用不堪入耳來形容。
不過也是挺享受就是了。
原本司川柏也是沒有這般霸道,只是在洞房花燭的第二天,誰能料到白果突然到來,而且不由分說粘在她身邊,怎麼也不離開。
一頭霧水的白南星看著湊在身邊的白果,又看看在怒火邊緣來回竄的司川柏,還有看熱鬧的虎哥幾小隻,如果今日不解決,那結果定然會變得雞飛狗跳,只能挺著痠疼的腰來解決這事。
“白果,你這是怎麼了?”
白果哼哼唧唧的不說話,只是一直往白南星懷裡鑽。
白南星被它的舉動弄的身子一僵,哎呦,她 類 老腰哎。
“白果,你先站好。”
白果不聽,擺明了在賴在這裡。
才不出來,它又不是沒看到司老祖那快要殺人的目光,傻了才出去呢。
司川柏滿意抽抽的,天知道新婚燕爾第一天一大早就被打擾,他心裡是有多窩火。
但是又不能發火別提心裡有多憋屈了。
於是眼睛一轉,瞬間變得可憐巴巴的看著白南星,希望她能為他主持公道。
白南星被美男,還是有了肌膚之親的美男這般可憐巴巴的望著,怎麼能把持的住,於是狠了狠心,將白果從懷裡薅了出來。
“說,到底怎麼了?”
白果哼唧唧,“小南星,我想你。”
白南星,“……”大可不必,她們也就一夜不見。
司川柏,“……”這小白花,可恨。
虎哥幾小隻,“……”嘿,這傢伙太不要臉。
白南星揉了揉眉心,道,“老實說到底怎麼了,不然我就叫虎哥它們將你帶出去。”
一旁的司川柏,心道,快快,快扔出去,別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
白果看著嚴肅的白南星,直覺再不說實話,恐怕真要被帶出去了。
“嗯,唔,嗯,就是,過幾天我和主人就要離開,我這是想要要與你的分別,有些難過不捨。”
白南星聽到這話一愣,反應過來,白果說的是師尊飛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