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時候發現人早已沒氣了,初步斷定是昨天晚上死的。”
停頓了一下,底下的弟子猶豫的說道,“那人好像也變了模樣,壓根和剛送進來的人不一樣,我們懷疑要麼有人掉包,要麼從一開始就是此人,只不過變了容貌。”
“什麼叫掉了包?那裡可是萬劍宗最為密不透風的地方,而且再加上玄鐵的控制,沒有鑰匙絕對打不開,你告訴我怎麼掉的包。”沈逸沒好氣的回懟。
底下的弟子,連忙請罪。
沈逸宗主不在管他低頭思索,這事太過蹊蹺了,前腳白南星剛去探監,這人後腳就死了,怎能不讓人懷疑。
朝著底下的弟子,擺了擺手,“行了,知道了,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
此時的萬竹峰。
“夜懷生死了?”白南星將傳音牌收起來,對著司川柏道。
司川柏訝然,“死了?”
白南星點了點頭,“對,昨天晚上,剛才沈逸宗主傳音來說的,而且那不是夜懷生。”
這死的太過巧合了些,讓人都不得不懷疑。
司川柏聽到最後這句話一愣,“什麼意思?不是夜懷生?”
“不知道,沈逸宗主只說那人是個普通的青年修士,而且修為只有金丹期,或許夜懷生用了什麼法子奪舍了這副身子。”
白南星抬手揉了揉太陽穴,事情當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昨天他們碰到見到的確確實實是夜懷生用了那麼只能說明此人已經離開才有瞭如今這情況。
司川柏面色嚴肅,道,“既如此,宗門上下必須嚴加防守,這夜懷生能奪舍一次,就能走第二次,誰知道他還會不會有其他目的。”
說完,便傳音給沈逸宗主,讓他去做安排。
一時之間,萬劍宗上下都陷入一個緊張的氣氛。
雖說沒有具體感知我你們因為什麼禁嚴肅但宗門弟子都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氛,所以在沒了輕鬆的時候。
“哎,這鬧的都是什麼事啊。”一個外門弟子從外面回來,拍了拍衣襬上的痕跡,朝著住處走去。
突然房門開啟,下來他嚇了一跳,努力平復著跳動的心臟,掐著腰沒好氣的說道,“三喜你做什麼要嚇唬人啊,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而且你不躺在床上養病起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