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趙雨涵的話，讓他反覆思考同一個問題。
自己到底變化了嗎？
自己還是曾經的那個自己嗎？
難道說自己在期貨交易上獲得巨大成功之後飄了嗎？
雖然說不能內耗，但是李子明還是忍不住。
別墅裡的交易員雖然在加班盯著倫敦銅和美銅，但是都能看得出李子明的心情不妙。
許若怡等其他兩個交易員下班後，留了下來。
“李總，今天怎麼悶悶不樂？”
李子明心中雖然不開心，但也沒有理由不告訴許若怡。
“若怡，我最近是不是真的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