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算不是真的，只要能夠忽悠……而不是，是說服客戶開戶，就可以了。”
“對，就拿金融危機來說事情。我們可以渲染金融危機的危害，以及社會經濟的慘狀，那麼我們就可以說服客戶開始做空了。”
李子明的演講，似乎開啟了在座的經紀人的思路。
“李先生，那你說一下，現在什麼品種最好？”
“就是，告訴我們，什麼品種最好？我們也可以讓客戶一起做空。”
李子明知道，現在是金融危機的時候，那麼全面做空商品期貨都不會虧錢。
但是自己習慣於做空有色金屬和大豆。因此，為了增加空頭的力量，讓他們也勸客戶加入。那麼無形之中，也多多少少增加點空頭力量。
就這麼辦。
“各位，稍安勿躁。不要著急。以下是我的個人見解，不構成投資建議。不要根據我的話去交易，否則後果自負。”
李子明的免責宣告其實就是一種程式。畢竟搞過金融的都懂，這是一種儀式，但是還不得不有。
“好了，我們都懂。趕緊說，做空什麼。”
“各位，我們現在可以做空的品種很多。但是有色金屬，還有大豆，是比較好的做空品種。現在個人集中做空的是銅。”
“李先生可真是慷慨。自己的持倉品種都說出來了。我們還擔心什麼？各位，大膽一膽，給客戶推薦銅。”
“既然李子明現在能夠透過做空銅來賺錢，我們也可以，我們的客戶也可以。”
“好。就建議客戶空銅。”
“真是令人興奮。現在不擔心客戶不開戶了。擺在面前的是千載難逢的翻身機會。你們先開會，我出去打個電話先。”
“我也是。我得給客戶打電話去。告訴他空銅。”
“我也是。”
李子明哭笑不得。
這群經紀人還真是時刻關心工作。
聽到李子明說要空銅，會也不開了，紛紛衝出會議室，回到辦公桌前開始打電話。
很快，會議室內只剩下李子明和另一個工作人員了。
就是一開始營業部總經理黃鐫說的那位助理分析師。
李子明看到這位助理分析師還坐在位置上，好奇地問：“他們都打電話去了，你怎麼不去？”
“哦，我不需要開發客戶。”
李子明又打量了一下這個助理分析師，似乎覺得有點眼熟。
“我們以前見過嗎嗎？”
女孩笑道：“你說呢？”
“給點提示行不行？”
女孩笑著問道：“你是不是有個同學叫做黃雅倩？”
“是啊。我是金融一班的。她是金融二班的。大家一起上公共課。”
女孩站了起來，笑道：“黃雅倩是我堂妹。我叫黃穎。”
李子明掃了一眼她胸前的工作證，還真的叫作黃穎。
“黃穎小姐，真巧啊。沒想到這裡還能遇到熟人。”
黃穎笑道：“我也沒有想到，雅倩的同學居然是個億萬富翁。對了，你現在期貨賬戶上好像有11億了吧？”
李子明笑道：“哦，好像不止。但是這都是浮動的數字，畢竟我現在大部分的資產都在持有銅的空單。每天都在變化。”
黃穎嫵媚一笑，問道：“你在外盤期貨上也做空銅嗎？”
“你怎麼知道，我在外盤期貨上也做空銅？”
黃穎看著李子明，笑道：“你們這些投資者，一旦資產超過一定規模，肯定都會開通外盤期貨的。畢竟外盤期貨，還有一個殺手鐧武器。”
“黃穎小姐，你說的是期權？”
“嗯，大部分的投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