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茫然地問道：“我又做錯了什麼？”
“你還裝。你還裝。”趙雨涵說著，就要動手抓撓李子明。
“君子動口不動手。”
趙雨涵反問道：“你說我是君子還是女子？快說，剛才那個漂亮女孩是誰？”
“哦，你說程璐啊，她是新來的秘書助理。”李子明沒敢說是自己的助理，只能說是秘書助理。
“你認識許若怡吧，她的工作太忙，所以，幫她招了個助理。”
趙雨涵半信半疑。
“你說的是真的？”
“比珍珠還真。”
“你沒騙我？”
李子明笑道：“怎麼可能。程璐可是航大的高材生，擅長計算機。而且懂期貨。”
“真的？這樣的人，你也能招來？”
“現在金融危機影響，很多大廠都裁員，提供新的崗位有限。所以，很多名校的畢業生都沒有 找到工作。我就撿漏了。”
“切。還真是便宜了你。這麼好看的女孩，要不是金融危機，不可能到你這裡工作。”
李子明搖了搖頭。
“趙雨涵小姐，這是我公司的秘書助理，聘用她是因為她的能力，不是因為她的外貌。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能以貌取人呢？”
“哼。就會胡扯。對了，我看到你的公司，一下子多了幾十個人，都是幹啥的？”
“交易員。分股票交易員和期貨交易員。今後，我這裡組建一個非常強悍的證券交易部。嗯，我看看，有機會，還得收購一家期貨公司才行。”
“想得美。你可知道啊，期貨公司，都必須是國企。”
“也不一定。現在要求是國有控股，但是以後政策會慢慢放開的。到時候，我買一家期貨公司，到時候，我的持倉，就沒有人可以洩露了。”
“切，你現在的持倉也沒有人洩露。而且你的大部分倉位都是在外盤。你收購國內的期貨公司有個什麼用？”
“這倒也是。不過，國內的期貨盤子太小，真的沒有多大意思。國內的股票倒是可以操作。”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現在雖然手中有了點錢，可別飄。上山須知下山時。春風得意，也要知道居安思危。”
趙雨涵看來還是很有憂患意識的。
“雨涵，我發現你變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半年前的你，還喜歡跳舞，愛笑。現在的你，一臉的滄桑。變化有點大。”
“誒，還不是這段時間，見過了太多的人情冷暖？”
李子明知道，這段時間，為了籌集資金確保趙氏集團資金鍊不斷裂，估計是受了不少冷眼。
李子明也沒有再提，以免趙雨涵傷心。
“誒，我們都還這麼年輕，何必作此感慨。等我們七老八十了，再來感慨也不遲。年輕人，就應該有年輕人的樣子。走，帶你買點禮物，明天送給你父親。”
李子明說著，拉著趙雨涵準備出發。
“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