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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匠謝恩,又去忙活了。
馮憐容站著看了看,幻想一下到時候花全數盛開時的情景,定然是好看的,不過這好看也比不上她心裡的滿足。
她最高興的是,趙佑棠記得這事兒,還有這花是她的名字,這比什麼都重要!
傍晚趙佑棠來的時候,還沒到門口呢,就見她從裡頭跑出來,穿一身嬌豔粉嫩的裙衫,眉眼都描畫過,頭上插一支他以前親手給她選的黃玉桃花簪,美得不算驚天動魄,可卻叫人心頭直癢。
反正他看見時,很受不了。
她還一頭撲在他懷裡,髮間忍冬香味竄到他鼻尖,更令他的心像是被貓兒撓似了。
這等親暱,周圍人自覺都散開來。
趙佑棠摟住她的腰,手掌摸索了兩下,聲音微啞的道:“上回朕來你怎麼說的,要顧及兩個孩子在。”他手慢慢移到她臀部,微一用力,“那你現在,是要朕等到晚上呢,還是要朕帶你去乾清宮?”
馮憐容臉頰微紅:“妾身叫他們去書房了,金桂大李幾個都在呢。”她湊過去,親親他的臉頰,“皇上,妾身等你好久了。”
聲音像沾了糖的糯米糕似的,趙佑棠立時就把她拖去正殿辦了。
這回她是主動投懷送抱,兩人都很熱情,不過累得還是他,趙佑棠舒服是舒服了,可也夠嗆,躺在床上好一會兒不想動。
馮憐容趴在他懷裡,跟個小貓似的,還拿手時不時得摸摸他的臉,鼻子眼睛,嘴唇,哪一處都不放過。
趙佑棠抓住她的手,在嘴邊輕咬了一下:“淘氣,亂摸什麼呢。”
“越看皇上越好看,妾身是想到底怎麼長的,忍不住就想摸。”她的手指動了動,又順勢砰砰他的嘴唇。
這恭維話說的,趙佑棠笑開了。
過得會兒,他問:“今兒是怎麼回事?”
往常他這樣,她還總是害羞。
馮憐容道:“為皇上給妾身種的憐容花啊,妾身自己都忘了,皇上還記得,妾身高興。”她把臉蛋貼在他臉上,輕聲道,“就為這個。”
趙佑棠笑起來:“那看來朕要常做這事兒。”
馮憐容拿手指在他身上劃來劃去:“皇上哪有這些功夫,不過一兩件,妾身就滿足了,多了,妾身也不知道如何回報皇上。”
“你要怎麼回報?”趙佑棠垂眸看看她的身體,“用這個就行了,朕什麼沒有?”
馮憐容這回又羞了,拿被子矇住自個兒半邊臉:“妾身還會泡酒的,給皇上按摩,做做裡衣。”
趙佑棠不屑:“就這點兒還好意思提,還不如說掏耳朵呢。”
馮憐容眼睛一亮:“這也能算?”
“能。”趙佑棠覺得這個最舒服,按摩也還行。
馮憐容想一想:“那要說起來,妾身還會剪指甲,梳頭髮呢。”說著就坐起來,叫寶蘭給她拿梳子。
寶蘭把梳子放在床頭,見二人還躺床上,趕緊紅著臉又退下。
“梳什麼頭髮?”趙佑棠道,“朕又不是沒人梳。”
馮憐容不管,伸手把他拉起來。
趙佑棠懶洋洋的不想動,半靠在床頭。
馮憐容拿梳子給他通頭,通了一遍又一遍。
趙佑棠越發困了。
馮憐容問:“舒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