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笛子上,輕輕撫了撫:“那人隱藏得極深,我也仔細查過,毫無頭緒,不過我猜應該是哪位妃嬪,因她主要為對付母后。”
“那是暫時的,我感覺那人野心勃勃,早晚對誰都會下手,”蕭耀面色冷肅,“不把此人除去,我們都不可能安寧。”
“不知二哥有何高見?”蕭燁問。
“你不是還未成婚嗎。”
蕭燁眸色一動:“二哥的意思是……”
他肯定已經明白了,只是這弟弟喜歡裝樣,蕭耀站起來道:“你是聰明人,就不用我教你了罷。”
高大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遠處,蕭燁聽著輦車離去的聲音,眉頭挑了挑,可惜蕭耀不是他同胞的哥哥,不然……但這心思,倒真的稱得上是英雄所見略同。
承平宮裡。
蕭耀一直未回,姜琬未免擔心,也不知蕭廷秀會與他說什麼。
歷史上,蕭耀在成為太子之前,與蕭廷秀關係尚好,後來,父子兩個便日漸離心了,以至於到最後,蕭耀要發動宮變,而蕭廷秀很快也駕崩了,書上稱他身體每況愈下。但現在,他的身體很是康健,一點看不出生病的樣子,姜琬越想越是奇怪。
她在殿內走得幾步,行到那兵器架前,停住了抬頭看。
上次蕭泰說得金鴻劍,應該就是這第一把了。
看這劍鞘倒是好看,細細窄窄的,鑲嵌著金色的石頭,還有一些綠珠,不知道劍身是什麼樣子,她手指在劍鞘上摸了摸,冰涼涼的。
“讓你不要碰,你偏忍不住。”身後突然傳來聲音,把她嚇了一跳,剛剛要回頭,腰被抱住了,男人胸膛貼上來,將她摟在懷裡,“怎麼都不聽話?”
“我只是碰下外面,”姜琬道,“剛才可有事情?”
“沒有。”
“父皇沒有懷疑你嗎?”
“有,但他也相信我了。”
姜琬鬆了口氣:“那就好,我都擔心死了。”
他笑出聲,一把將她抱起。
離了地,姜琬嚇得叫起來。
“真的在擔心我?”他問。
何為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怎麼會不擔心呢,而今他們的命運已經拴在一起了,姜琬道:“這還有假的嗎?我怕你與父皇鬧翻。”
“鬧翻?”蕭廷秀既是皇上,又是父親,他對蕭廷秀是敬愛有加的,所以這個詞聽起來,他覺得十分荒唐。
姜琬看出來了,眼眸轉了轉,心道也許是還未到那時候,但她早點提醒也不是壞事:“父皇能成全你我的婚事,想來是很疼愛你的,我是覺得假若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便是,不要頂撞父皇。”
“這還用你教嗎?你當本王是孩子?”蕭耀將她放下,把金鴻劍拿下來:“你剛才是想看這把劍?”
“嗯。”姜琬點點頭,“是金鴻劍罷?”
“對。”他抽出來,“三弟對它一見鍾情,只他的劍術還不足以駕馭。”
比起雪影劍,這把劍非常的細長,劍身一晃,閃出淡淡的金光,有種奪目的華麗,姜琬驚歎:“真好看啊,我都不知寶劍還有這等風采的。”
他微微一笑:“所以我才喜歡收藏,這些名劍可以流傳千古。”
“跟你一樣。”她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