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了什麼味道。
“徐姑娘,你今日可注意到什麼異常?”他禮貌詢問。
不再是剛才可怕的樣子,但那記憶揮之不去,徐茵不敢看他,低聲道:“宮人說我裙衫汙髒了,讓我換了一件外衣,”想一想,“我身上就這衣服,還有掛得香囊被動過……”
“把你香囊解下來。”蕭燁道。
徐茵怔了怔,遞給來拿的小黃門。
“父皇,兒臣懷疑有人在香囊裡放了迷香。”
“馬太醫,你快看看。”蕭廷秀吩咐。
馬太醫把香囊拿在手裡,開啟來聞了聞,又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問徐茵:“這些是徐姑娘放進去的嗎?請上來辨認一下。”
徐茵仔細觀察:“這幾樣是我的,但是這三個,我沒有放過。”
“如三殿下所料,確實是香囊作怪,不過這三味藥不夠,應該還有一味九迷仙草提取的藥汁,撒於其上,才能散發出迷香,不過已經消散了。”
“既是香囊,那還不能說明是她所為嗎?”皇后道,“皇上這都有證據了!”
“這算什麼證據?光有香囊有什麼用,還得知道燁兒在何處,還得知道四周沒有旁人,這是徐姑娘一個人能謀劃的?”蕭廷秀將整個茶壺砸了下來,厲聲道,“是有人蓄意而為,你看不出來?最近宮裡發出了幾起事情,你不反省自己失職,還跟朕在這裡呼呼喝喝!”
天子之怒宛如雷霆,皇后臉色大變,忙跪下來:“皇上,是妾身一時糊塗……”
“速速去捉拿給徐姑娘引路的宮人!”蕭廷秀大聲吩咐。
承平宮裡,蕭耀也大致得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姜琬驚訝道:“竟是三殿下被下迷藥?”
完全弄反了。
“這沒差別,不管是徐茵,還是三弟,他們恐怕要被拴在一起了。”蕭耀看向榮起,“那宮人還沒有抓到嗎,道生他們怎麼說?”
“徐姑娘身邊的宮人一個叫彩玉,一個叫白鷺,彩玉被人打暈,白鷺……”
正稟告時,仲生行到門口,急聲道:“殿下,白鷺已經被屬下尋到,但她已經服毒自盡。”
姜琬倒抽一口涼氣。
居然死了,看來是個死士,如此果決,想必已經培育許久,他竟不知宮裡還藏著這麼一個人,一次又一次的想操控大局,上回想把姜琬變成父親的側妃,這回又插手蕭燁的婚事。
不過這兩件事有個共同點……
雖然暫時不是針對他,但誰也不知,那人到最後,會做出什麼事情。
蕭耀面沉如水,半響道:“這人每次都能得手,恐怕不是光靠幾個黃門宮人,”他站起來,吩咐仲生,“你最近不要跟著阿琬了,仔細查一查宮裡的禁軍。”
“禁軍?”仲生大驚。
“沒聽明白嗎?”
“是。”仲生頷首,隨即隱入了黑暗中。
蕭耀跟姜琬道:“我送你回去罷。”
既然已經鎖定到宮人身上,別的姑娘自然都能出宮。
“那徐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