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細細描,粉徐徐塗,豔如牡丹。
蕭隱瞧得一眼,便是心猿意馬,想到夜裡的縱橫馳騁,低頭在她耳邊道:“大白天的這般勾引本王,意圖何為?”
男人的唇近在咫尺,陳瑩輕笑道:“王爺忘了胭脂的滋味嗎?”
她有回也是這般濃妝,男人晚上回來便是啃咬,吃得一嘴,她越想越是好笑,花枝亂顫,蕭隱哪裡不知她在取笑他了,大手撫上來:“本王難道只有嘴不成?”
何處他都熟悉了,隨便一揉,陳瑩便是輕顫不已,差點連坐都坐不穩,她又連忙告饒:“王爺,我還得去娘那裡,姑姑專門叮囑,說是還沒有見過我娘,我這就要接了她一同去踏春的。王爺,您可不能讓我晚了,我得怪您的。”
她撒嬌,蕭隱停下手,戀戀不捨放下一團柔軟。
陳瑩插上一支紅寶簪子站起來,回過身看到蕭隱,他穿著玄色的春袍,窄袖束腰,腰間不止掛著長劍,還戴了皮囊,這東西她曾經在他去浙江的時候見過,裡面都是飛劍。她心頭一驚,拉住蕭隱的袖子:“難道現在還會有人偷襲你嗎?”
她一下滿臉的擔心,蕭隱輕輕撫了撫了她的臉頰:“只是個皮囊而已,你怕什麼?”
她怎麼不怕?
好不容易解決了惠妃與趙括,他也從浙江安全歸來,她當然不希望再有什麼事情了,他們都說好要生兩個孩子的!
“你告訴我。”她執拗的問。
“告訴你什麼?”蕭隱笑起來,“我最近都在操練水軍,常同他們練手的,這些都是要用的東西,你別胡思亂想。”
他是很忙,雖然不耽擱晚上纏綿,但白天還真瞧不見人影兒,陳瑩略略有些放心,眼見時辰不早了,便是坐車去接呂氏。
看著她的背影,蕭隱眸色沉了沉,這些時日他耕耘不止,陳瑩怕是應該要有孩子了,他實在不想她操心。但這些事情都還沒有完呢,趙軒這一走,是把他的姑姑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畢竟趙家佔據這麼了多年江山,擁護者不少,明安沒了,但皇太后可不止只有一個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