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邊疆多年,麾下將士不少,輪到敬酒,他與他們喝得最多,不知不覺竟是一盅接一盅,等到他發現,已經很晚。
想到陳瑩,他後面的都推掉了,起身前往正房,發現陳瑩早已沉睡,側著身一點不知,他眉頭擰了擰,先去清洗。
回來時,她連姿勢都沒有變,蕭隱低下頭吻她。
這一碰到唇,她就張開了眼睛。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脫去了喜袍,穿著同樣緋色的中衣,她驚訝道:“王爺,您何時回來的?”
“還用問嗎,自然是才回來。”他捧起她的臉,瞧著這卸去了妝,淨白秀麗的臉,“也就洗了下,結果你睡得像什麼似的。”
“誰知道您何時回來?”陳瑩哼了哼,她本來也等著的,帶著擔心害怕,又有些期盼,畢竟兩人要同房過,她才是他真正的妻子,誰料蕭隱一直沒有回來,她又累了,便是睡著了。
美人嬌嗔,聽得人渾身發癢,蕭隱低頭在她耳邊道:“可是一直等著我,等得心焦了?”他在她脖頸上啄了啄,“你放心,本王再不會離開你的。”
說得好像甜言蜜語,陳瑩不知為何卻是渾身一顫,她這害怕的本能是正確的,因蕭隱說完便是附身壓了下來。
燭光下,她肌膚如玉,掩映在大紅的被子下,便是像高山上的白雪,但比起那雪卻是溫暖的,碰觸之下,愛不釋手,男人一寸寸的觀賞,輕撫,情到濃時,輕吻舔舐。女人卻藏頭露尾,一點不肯大大方方的接受,猶抱琵琶半遮面,直到真正相交,才好像被迫離開巢穴的小獸似的,兩隻手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嚶嚀哭泣。
眼淚落下來,打溼他肩頭。
那樣子是柔軟不堪催,可開弓沒有回頭箭,蕭隱提槍上陣,不能敗走,將她放下來,親她的唇安慰。可陳瑩越發怕了,動一下就疼,可看過圖冊知曉那是要忍到最後的,便是求他輕點兒。
王爺王爺一聲聲的喚,他聽到耳朵裡好似吃了催情的東西,原本似御馬在寬闊的草地上賓士,卻突地馬蹄踩到泥潭,前蹄一軟,便是整個跪了下來。
身上的重壓忽地沒有了,知曉這事兒應是好了,她鬆了口氣,心想可以好好睡覺了。
誰料這念頭才起,本來偃旗息鼓的男人突然又側過來,將她抱在了身上,陳瑩一下嚇得面無人色,扁了扁嘴就哭起來。
剛才不過是抽泣,這回哭得響了,蕭隱本是不盡興又要戰一回,卻見她這等樣子忙道:“怎麼了?”
“怎麼?”看這憨子不曉得她有多痛,陳瑩抹著眼淚道,“怕我這身子弄汙了王爺,妾身去洗一洗再來罷。”
他垂眸,瞧見她身下一小灘血。
仔細瞧時,倒有幾分觸目驚心,他聽說過這是什麼,那是處子才有的。想到她剛才的哀求,蕭隱心頭的□□淡了些將她摟在懷裡道:“還在疼嗎?”
他溫柔了幾分,她越發委屈了:“疼死了,像被刀戳了一下。”
蕭隱聞言而笑:“那也怪不得,刀劍無眼,下回本王使刀時定會注意些。”
看他說的什麼,她才不是那意思,陳瑩臉紅到耳根。
見她又羞又惱的,嬌麗萬分,蕭隱剛才淡下去的衝動又慢慢冒出來,陳瑩察覺到了,想到之前的疼痛,實在不想再承受一回,兩隻手摟住蕭隱的脖子道:“王爺,我們早些歇著罷,好不好?明兒還要去宮裡呢,晚了可是不妥。”
蕭隱怎麼不知她的用意,卻一下又將她壓在身下,啞聲道:“本王還沒有滿足呢,你說該怎麼辦?”
陳瑩嚇得心肝亂顫,一張小臉雪白。
瞧著是急得不得了,可愛又惹人憐,蕭隱忍不住笑起來,一把將她橫抱在懷裡:“本王這回顧念你,便算了。”
見他故意嚇她,陳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