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好,那瞬間記起夢中的情形,有一種迷陷的醉意,讓人頭重腳輕的,要暈倒一樣。她現在討厭死了自己會做夢。
她總不能看到一個穿藍袍的男人,就要懷疑一個罷?
這樣她可能要累死自己了。
她輕輕喘出一口氣。
賀玄見她不答,只當她嚇得厲害,說道:“我只是不想你坐國師的馬車才會帶你走,等到附近,自然會放你下來。”
聽起來,他真的很討厭寧封,杜若道:“剛才國師救了我呢,我覺得他好像沒有你說得那麼可怕。”
“是嗎?”賀玄挑起眉,“只是一會兒功夫,你就那麼信任他了?”
“也不是這回。”
“什麼?”他恨不得掐住她的腰,“你還見過他?”
聲音冷冷的,好像冰封千年的潭水,聽在耳朵裡渾身都在發涼,杜若直覺她要是告訴他,他會把她怎麼懲罰了似的。可憑什麼呢,他怎麼管起她來了?杜若擰一擰眉道:“就是那回在八仙觀,別的就沒有了。”她問,“到底國師做了什麼,你要這樣說他?”
賀玄淡淡道:“他很會迷惑人心,等你上當了,興許無法自拔。”
杜若半信半疑。
赤紅馬跑得更快,她一個不察沒抓住鬃毛,整個人落在他懷裡,感覺到他的體溫,她耳朵又紅了,直覺他今天奇奇怪怪的。她只是坐一坐寧封的馬車罷了,寧封能怎麼迷惑她?她連那個夢都沒有告訴寧封呢,也沒見他使出什麼伎倆。
想到夢,她往前挪了挪:“你怎麼要穿藍色的衣袍?”
不是她說總穿黑色的不好嗎?賀玄這時實在有些說不出的氣惱,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杜若的性子,但今日他好像非常的不悅,這種感覺是讓他有些陌生的,他儘量平靜下來,淡淡道:“本王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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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t;/scriptgt;那兩個字是帶著一些威壓的,杜若不敢再惹他,閉上了嘴。
看來她是完全不記得那日建議他換衣服的事情了,賀玄眼眸眯了眯,瞧著自己這身才新作的秋袍,忽然覺得很不順眼。
或許他還是應該穿他原來的衣服。
杜蓉這時追上來,叫道:“賀大哥,我老遠便在喊你了,你沒有聽見嗎?剛才到底發生了何事?”
賀玄停下馬,並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