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淨再去,聽話。”
被母親一說,果然更熱了,駱寶珠這才不鬧。
兄妹二人向眾人告別,往街上而去,到得街口,駱元昭問隨從文虎要了他保管的銀錢,與駱寶櫻道:“今兒要買什麼,一併買了,我平常存的錢也用不著,家裡筆墨紙硯向來不用我花錢,倒是你們姑娘家,時常要打扮,許是不夠用。”
哥哥大方,駱寶櫻到底不好意思放開了買,笑道:“我只要三兩料子,兩盒薰香就夠了。”
“胭脂水粉不要?”
“我還小呢,用不著。”
“不用給我省錢。”
“哥哥將來也要娶妻呢,怎麼能一點兒錢不留在身上?”駱寶櫻打趣,實則也有些試探的意思。
“別胡說,男兒志在四方,哪裡有這麼早就成親的。”說到終身大事,便是駱元昭也有些臉紅,輕咳一聲,“先去珠翠軒吧,給你買支簪子。”
豔陽下,他膚色泛著淡淡微紅,襯得那五官越發精緻,男兒竟也生出幾分秀色可餐的顏色,駱寶櫻暗想哥哥若是去京都,定是要受到不少姑娘的愛慕的,只可惜,家世不夠,不然,便是與衛琅相比,也是絲毫不差。
見她發怔,駱元昭一拉她的手:“簪子還買得起!”
她笑起來,跟著走了,半途想起羅天馳,假作好奇的詢問:“那兩位侯府的公子,人好嗎?”
就剛才的交往來看,都是豁達開朗的,他道:“都不錯。”
“那羅公子看起來好似不太高興。”
“啊,聽說他姐姐去世了,華公子說得,故而來此散心。”駱元昭思及生母去世,感同身受,可他並不願與妹妹提這個,畢竟是過去的事情了,何必要她也傷懷呢,人總是要往前看的。
想必孃親在天之靈,見到他們安好,也會欣慰。
他又不說了,駱寶櫻卻有幾分失落,她想多聽聽弟弟的事情,可是也不能強求哥哥說,不然總是有些奇怪,畢竟那是個陌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