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好想一想罷,想想是不是勾引過我。”
她唇在手掌後啐他一口。
馬車到得衛家,兩人下來去長輩那裡,發生這種事總要說個清楚,衛老夫人知曉,忙讓駱寶櫻過來:“手還疼嗎?那孫姑娘真是不知數了,竟然這等兇狠,我記得她姐姐可是一個很溫和的人,西平侯到底怎麼教這女兒的?”
衛老爺子也很意外,但他更關心這件事帶來的影響,與衛琅道:“而今你得罪孫家,可要小心些。”
“西平侯也就善戰罷了。”衛琅挑眉道,“祖父您放心,我能應付。”
衛老夫人便讓他們去休息,尤其是駱寶櫻,叮囑她這幾日不要再來請安,就在自家院子待著省得不小心碰到傷口。
兩人應一聲,駱寶櫻走到廂房,坐下讓藍翎把頭上的珠釵拔下來,從鏡子裡看到衛琅脫了外袍坐在桌旁喝茶,她連著瞄了好幾眼,絲毫沒發現他有什麼不自在。果然他知曉了太久,已經習慣。
可她怎麼辦呢?突然被人看穿,好像剝開外衣似的,往前遮蓋的,撒謊的,全都暴露,她真的能當做什麼都不曾發生嗎?
她瞧著鏡子出神。
第二日,駱家人等到駱元昭兄弟倆從衙門回來,一起上衛家看她,見她無事才放心。
因是外傷,不難治療,過得一陣子就結痂了,正當是四月二十日,駱元昭成親,駱寶櫻一早把厚禮備好,與衛家人去恭賀。駱寶棠也在,抱著胖乎乎的孩子,與唐氏說說笑笑,老太太見狀就提醒駱寶櫻了:“瞧瞧你二姐孩子那麼大了,寶樟而今也有喜,今日不便來。”
兩個姐姐都有了,接下來得輪到她。
作為長輩,都喜歡抱孫子,不管是親孫外孫,看著開枝散葉就高興,可駱寶櫻對這事兒怎麼回,只能當做沒聽明白,伸手逗弄小外甥。
衛老夫人笑道:“早晚的事情,你急什麼,寶櫻這也是我怕她年紀小。”她打量她一眼,“最近倒是胖了些,可見廚子是稱心的。”
有了小廚房,春夏不覺得,一到冬日就容易長膘,比起以前是豐潤了點兒,她摸摸自己的臉,正當要說話,卻見婆子稟告,說是吳家夫人與吳姑娘來了,她眉頭皺一皺並不認識,輕聲詢問駱寶珠。
“是要與二哥定親的。”駱寶珠道,“吳家老爺是禮部員外郎,吳姑娘生得挺不錯,你瞧來了。”
駱寶櫻朝前看去,見到吳季蘭,她穿著件兒纏枝杏花的湘色襦裙,鵝蛋臉大眼睛,確實稱得上漂亮,人也很爽利,進來與她們互相見禮,開口就笑,與蔣婧英是完全不同的性子,老太太瞧著也喜歡,拉著說了好些話。
這姑娘尋著不容易,雖然駱元珏也很出眾,奈何是庶子有點高不成低不就,這吳家姑娘是嫡女,就是父親在清水衙門沒多少實權,可未必沒有前途,且這吳老爺很看好駱昀,兩家一拍即合。
吳家才到,老太太吩咐丫環端茶端果子,玉扇見狀忙忙得搶了去,把點心瓜果放在吳季蘭的案几上,朝著這未來兒媳笑。
結果熱臉貼冷屁股,吳季蘭看都沒看她一眼,側過頭與駱寶櫻說話。
這不是第一次了,玉扇臉色一變,心想駱元珏怎麼都是她親生兒子,這吳季蘭定是知道的,可卻如此待她!瞧瞧她與其他人多和善,唯獨到她這兒……玉扇心裡極是不悅,想起那唐公子,從不曾似她這般狗眼看人低,生得兒子也讓她瞧一眼呢,這吳季蘭像什麼?
如此品性,也能嫁入駱家?果然不是自己肚子裡爬出來的,便不用心思,她一時對袁氏又惱恨的很。
可誰也沒有察覺,她靜悄悄的退下去,眾人仍在說笑,等到吉時,駱元昭騎馬去接蔣婧英,袁氏笑道:“你猜是誰當得御多,宜春侯,這侯爺啊,也不知是不是上回給三姑爺當上癮了,我與他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