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瞧著都覺相配,忍不住抿嘴一笑,這才去瞧髮髻,原來他給她插了一支通體雪白的玉簪,便是照著水看,都覺清透明淨。
像是烏髮上落了一片雪。
她伸手摸一摸:“哪兒的呀?”
“我忙得時候買的,不是嫌我沒想著你嗎?”他讓她轉過身對著他,“不許摘下來,一直戴到咱們成親。”
駱寶櫻噗嗤笑起來,揶揄道:“那我送件兒衣服給你,你也天天穿著好不好?”
衛琅臉一沉,這牙尖嘴利的丫頭專會氣人,可瞧見她眼中閃爍的光華,他又忍不住低頭親她,好像總也不夠似的。
隔著湖水,躲在假山之後的華榛,看得只覺一陣氣悶,他原是想與衛琅挑開了說,可沒料到跟著他,卻能瞧見這等光景。
這駱寶櫻,在他面前裝得跟什麼似的,可私底下卻能……她是不是被衛琅誘騙了,到底才不過十四歲,而衛琅呢,二十幾歲的人了,要騙個小姑娘還不容易嗎?他眼睛死死盯著他們,看到她雙手摟住他脖子,仰著頭,臉頰上似迷醉似歡喜的表情,他心口隱隱的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