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有失控的時候?
丁瀟瀟開始有些相信,那晚是他把她的嘴咬破的了,這親著親著也太兇狠了。丁瀟瀟淚眼汪汪,捂著嘴巴往副駕縮,「你肯定又給我咬破了。」
陸南舒把人抱過來,拉開她的手,「我看看。」
他想要開燈,丁瀟瀟赧然不讓,陸南舒只能借著昏暗的光線低頭看,過分專注凝視的目光,反而讓她熱氣上頭更不自在了。
在陸南舒抬手想要去摸她的唇瓣時,丁瀟瀟掙扎著縮回去,陸南舒放開她,「有點腫,還沒咬破。」
「聽你這意思還挺可惜?」丁瀟瀟耳根都紅了。
陸南舒怔了下,學著她的話漫不經心道:「你可別冤枉我,給你咬破了我還怎麼親?」
沒咬破也不給親了。
親到後面,丁瀟瀟感覺他像是要生吞了她似的,這與他平日清冷禁慾的模樣半分不符。
丁瀟瀟氣悶,看到他在儲物盒裡找東西,以為他又要給她擦藥。
「過來。」陸南舒拿出了什麼東西。
丁瀟瀟往車門邊縮了縮,「我不。」
她不靠近,陸南舒只能傾身往她這邊靠,丁瀟瀟被他嚇了一跳,「你幹什麼,我不……」
話沒說完,耳垂一涼被掛上了什麼東西,丁瀟瀟愣了下抬手去摸,摸到了類似耳釘一類的東西。
「轉過臉來。」陸南舒又將另一隻耳釘掛在她的耳垂上。
丁瀟瀟看不到,只能摸出大概的輪廓,「這是什麼?」
陸南舒後撤看了看,還算滿意,「送你的賠禮。」
「你什麼時候買的?」
陸南舒淡淡道:「在你忙著和all拍照的時候。」
「我那是送他去機場,他說要拍照留念。」丁瀟瀟隱約察覺到一絲絲醋意,但又不能確定陸南舒會吃醋。她解釋著:「我和all是很好的朋友,在國外他很照顧我,我生病的時候,也是他送我去的機場。」
陸南舒顯然不想聽這些,看了眼時間,他打斷,「不請我上去坐坐?」
丁瀟瀟驚訝於陸南舒的主動。
這會兒她確實也想和他多待一會兒,但問題是,「恐怕不行。」
陸南舒看過來,丁瀟瀟連忙說道:「是我家裡有人。」
「誰?」
「我的員工。」
大致將情況說了遍,陸南舒聽後有些沉默,忽然問:「算不上朋友的員工,你也敢往家裡領?」
丁瀟瀟辯解,「我們也算是朋友。」
「認識不到一年的朋友?」陸南舒語氣有些涼,「她難道沒有別的朋友?既然要離家出走為什麼不回孃家?這麼多賓館難道找不到住的地方,一定要住店裡?」
他一語戳破其中的怪異,冷幽幽誇著她,「你也是夠聰明,敢把人獨自放家裡。」
被他這麼一說,丁瀟瀟也覺得自己有些欠考慮了,但她和奚樂可相處那麼久,還是覺得她可以信任,「小可人很單純。」
陸南舒嗤笑了聲:「你可比她更單純。」
明明是誇人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在罵人。
丁瀟瀟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所以被他說的沒脾氣,但還是鼓了鼓臉頰悶悶道:「你別這麼說話。」
剛剛親她時,人可紳士溫柔了,這會兒親完就翻臉。
見他冷著臉還要說她,丁瀟瀟小聲吐出句:「我的嘴還是很疼的。」
陸南舒頓了下,偏頭看她一眼,「下車。」
「……」
陸南舒不放心丁瀟瀟所謂的朋友,所以堅持把她送到家門。
丁瀟瀟開門時,奚樂可正在擦桌子,看到她回來,侷促站直身體,禮貌喊了聲:「瀟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