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紅侍郎的前程做什麼?八竿子打不著!”閔老太太一聽,下意識就衝出口了,等想轉到徐令意的婚事,也就明白了,哼道,“他自家眼瞎,還怪上我們騰達了?
二郎媳婦原還想讓令意去他王家,去了就是毀了!
就你們倆妯娌的眼光,還給姑娘家挑婆家,一個兩個挑出來的都是什麼貨色!”
魏氏被罵了一通,心裡憋氣。
徐令意是她的親女兒,給女兒挑婆家,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雖然事實證明,他們彼時確實看走了眼,不管王琅怎麼樣,王甫安這樣的親家是肯定不得結的,但這些不滿,閔老太太私底下怎麼罵都可以,做什麼要當著紀致誠的面來說?
碰上了心眼小些的姑爺,轉頭指不定就要有想法了。
還好,魏氏曉得紀致誠不是那等人。
紀致誠的確不介意,往事他都清清楚楚的,又怎麼會起無謂的猜忌?
他也不搭閔老太太的那些話,只與徐硯道:“這訊息不是道聽途說,而是已經有些證據了。”
徐硯聽那兩人名姓,一時心情有些複雜。
為官多年,不可能毫無樹敵,有因政見不同,也有因性格不合的,可要說有人恨得要害他……
在聽了顧雲錦的主意之後,徐硯一時半會兒真的沒有在身邊同僚裡確定出那樣的目標來,他反而覺得兩湖餘孽才是真的黑手。
而現在,王甫安和金老爺出現在了跟前。
金老爺那人做事顛三倒四,在京中鬧笑話也不是頭一回了,徐硯對他不做評述。
可王甫安……
同在工部衙門,雖然官位有高低,但徐硯對王甫安做事的能力還是肯定居多的。
若不是覺得那人還不錯,他當時也不會認同二房與王家結親的打算。
卻是沒想到,此人心胸如此狹窄,竟然為了這種理由,就做出這般汙衊他的事情來。
王甫安難道就沒有想過,一旦事情被拆穿,他是沒有好果子吃的嗎?
還是,他以為這樣的汙水清洗不掉,徐硯自顧不暇,根本對付不了他?
此時此刻,徐硯自不可能去詢問王甫安行事時的心境,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氣,與紀致誠道:“我這也算是否極泰來了,今日雲錦剛替我出了一招,叫我注意在衙門裡查詢曲娘子身後的那個人,若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就先推給兩湖貪官的門客,把眼下局面平穩過去,結果,你又來給我送了這麼要緊的訊息。知道是他們兩個了,查起來就方便多了。”
閔老太太也是喜出望外,得意洋洋斜斜看了徐老太爺一眼:“你那外孫女能給你兒子指點迷津,卻是指得不清不楚,模模糊糊,你再看看你這個親孫女婿,一指就指到正途上了!”
徐老太爺哼了聲,不跟這老婦人計較。
紀致誠聽見了,自然不願意搶了旁人功勞,直言道:“這些訊息並非我打聽來的,是傍晚時小公爺告訴我,讓我來轉告大伯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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