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聖上道,“那是一個月前的事兒了,不至於今日再來跪著,因而我猜他們是不是又鬧出什麼了。”
“可不就是又鬧出事情了嗎?”聖上面露憤怒,“就昨兒的事情。”
蔣慕淵答道:“我昨日離開慈心宮後就直接回府了,今早上又進宮來,不曾聽說事情。”
這番說辭,是行得通的。
以聖上的能耐,肯定知道他昨日回府後就沒有出行,至於都察院外遇上黃印等幾位大人的事情,估計聖上亦有數。
當然也會清楚黃印他們一個字都沒有跟蔣慕淵說過。
畢竟,日光之下,又離宮城不遠,幾位大人敞開了嗓子說話,邊上兩個衙門估計都能聽見他們說的內容。
哪怕心裡有數,蔣慕淵嘴上也必須撇得乾乾淨淨,一是不能讓黃印說中,讓聖上或是旁人以為這事兒與他有干係,二來,聖上的性子擺在這兒,他斷斷不會高興蔣慕淵回京不足一日就事事掌握其中了。
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聖上見狀,朝韓公公揮了揮手:“你跟阿淵說,朕懶得講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
韓公公趕忙應了,上前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
事情還未有定論,又是御前,韓公公措辭謹慎,既不落井下石,也不提成國公父子開脫掩飾,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蔣慕淵擺出一副初次聽聞的樣子,等韓公公講完,他又沉思片刻,才斟酌著與聖上道:“酒後之事,同席赴宴的人都說不清楚,不曾參與其中的又哪裡下定論呢?
只是,我有幾處不太明白。
鬱園飲酒,席間肯定有伺候的人,他們是不是聽到了成世子的狂言?
再者,成國公閉門思過,怎麼就帶著兒子去吃酒了?”
聞言,聖上哈哈大笑起來:“阿淵與朕想到一塊去了,成國公這人,養女兒是沒有養好,但依朕之見,不是那麼稀裡糊塗的一個人。
父子倆大清早就來跪著了,朕處置政務,還來不及問話呢。
行了,也跪了好幾個時辰了,叫進來朕問問。”
聖上發了話,小內侍快步出去召成國公父子進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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