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都是當了母親的人,各種生活經歷,心境也與閨中時截然不同,最後坐下來一道吃了茶,說些兒女經,倒也很是有趣。
聽說,連最是火爆的王玟,這兩年也穩當了不少,回孃家來看小侄兒時,也願意和金安雅說幾句家常話了。
用徐令意開玩笑的話說,就是“連我們阿婕都能長大懂事,其他什麼事兒都不稀罕了”。
蔣慕淵聽得直笑。
回到中宮,安頓好兩個孩子,蔣慕淵拉著顧雲錦到天井裡看月亮。
兩盞溫酒一副棋。
一人執黑,一人執白。
兩人下過無數盤棋,對方的想法和策略都心知肚明,只是每每數子,都是蔣慕淵獲勝。
“也不是什麼事兒都會變,”蔣慕淵一面收棋子,一面道,“就如你怎麼落子都贏不了我。”
顧雲錦抿著唇睨他。
棋子落入棋簍,聲音清脆。
蔣慕淵握住了顧雲錦的手,眸子裡的笑意越來越濃,唇角揚著,溫暖極了:“亦如我待你。”
掌心的溫度順著指尖暖了心房,顧雲錦不由也跟著笑了。
那份愛意自落入心田,就茁壯成長,十年間兩人相處的點點滴滴,與前世的記憶交織在一起,如並蒂蓮花一般。
炙熱又清晰。
她拿著酒盞輕輕碰了碰蔣慕淵的,一口而盡:“亦如我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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