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樣的食指。
邪教內部還分不同的派別嗎?中指和食指又代表著什麼?顏色是區分地位的象徵?
黎音先將這些問題放在一旁,召喚出斧子將張姓男子處決,接觸其頭頂的光帶,一段記憶隨之出現在腦海之中。
又是爭吵開局,似乎在很多人的記憶中,與別人爭吵的片段總是佔據了不小的比重,尤其是爭吵輸了的時候。
隨著記憶逐漸清晰,黎音也看清楚了爭吵對方的容貌。
“不可能!”
她直接驚撥出聲,寧竹連忙站起身,來到了她的身邊,眼神中滿是擔憂。
黎音看到了什麼?
畫面中出現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他們爭吵的內容則是,是否要將什麼東西帶回國內研究。
張姓的男子看上去尤為激動,他主張帶回去,並說可能是前所未有的發現。
而自己的父親則是堅決反對,聲稱那個未知的東西極其危險,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兩人各執一詞,爭吵聲越來越大,男子最後見沒人站在他這邊,拿上衣服轉身走出了房間。
房間外是茫茫大雪,他身處的位置,是在南極?
黎音眉頭緊緊皺起,她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竟然在一個邪教成員的記憶中見到了自己已故的父親。
不過她也沒有急著下定論,繼續看時,畫面已經回到了城市中,一個男人接觸了他,男人的臉上蒙著一層霧,似乎是用了什麼手段隱藏自己。
但他的聲音卻聽得清楚:“你想知道,世界的真相嗎?”
這句話說完,畫面再次變換,姓張的瘋了,在街頭狂奔,嘴裡不斷喊著一些無法理解的話語,行人紛紛避讓,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解。
他因為傷人和自殘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後來被人帶了出來,精神也恢復了正常,同時得到一根木頭製成的中指。
他以生物學家的身份,進入了康泰生製藥,並開始對人體展開細緻的研究。
記憶到此結束,黎音眉頭卻皺得更深了。
不過有一點好訊息,自己父親不是邪教的人,姓張的是在回國後接觸的邪教人員,父親只是他曾經的同事。
可那個人是誰?他到底說了什麼,才導致姓張的瘋了好幾個月?
世界的真相,又是什麼?
黎音抬起頭,看向一旁的寧竹:“阿竹,你知道世界的真相,是什麼嗎?”
寧竹不明所以地歪了歪頭:“你看到什麼了?”
黎音搖頭:“他的記憶裡,有一個看不清臉的人,說了什麼世界的真相,姓張的就瘋了好幾個月。”
“世界的真相?”寧竹想了想:“我記得網上最愛說這句話的,是那群堅持地平說的。”
“那群反智團體?”
“嗯。”
黎音怎麼也沒辦法把他們和邪教聯絡在一起,況且這些人也只是在網上發發瘋,最多也就是發射個火箭上去看看,沒有理由做反人類的事情。
這件事以後再說。
黎音把目光放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這傢伙就只剩下一個頭,瞪著眼睛往這邊看呢。
寧竹走過去笑了一聲,又踢了一腳:“你剛才不是挺囂張嗎?是不是想殺了我?現在,你就只能躺在這裡,瞪大眼睛看著我們,卻什麼都做不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往他眼睛裡撒沙子,主打一個有話直說,有仇必報。
見自家女友發洩完了,黎音這才走上前,將其砍成兩半。
接觸彩色光帶,一段記憶出現在腦海中。
黎音驚訝地發現,這人竟然就是臨海兒童看護中心新院長的丈夫,在姓張的這裡做了易容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