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寧竹,兩人就不認識了。
黎音先將帶的東放在地上,隨後笑著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聽到是女兒的室友,夫妻二人的臉上都閃過一絲悲傷。
“婷婷這孩子平時不怎麼和家裡說學校的事情,只說在學校交了幾位好朋友,沒想到這次出事後,你們還願意來看她。”孫婷婷的母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
“阿姨,您別難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黎音安慰著孫婷婷的母親,同時將帶來的東西一一展示給她們看:“這些是我們準備的一些日常用品和營養品,希望能對婷婷的康復有所幫助。”
孫婷婷的父親看著地上的東西,眼眶也紅了:“謝謝你們,真是太感謝了。婷婷這孩子平時就很懂事,從來不讓家裡操心,沒想到這次會遭遇這麼大的事。”
孫婷婷的母親擦了擦眼淚,問道:“孩子,學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們沒受傷吧?應該還有一位室友,沒什麼事吧。”
黎音知道,她是把阿竹也當成寢室的室友了,對於這個問題,她很清楚,但不能說。
因為自己不知道陳隊長他們是怎麼向這些受害者家屬解釋這次事件的,怕影響到官方的佈置。
陳隊長沉默了一下,開口說道:“她們,遇難了……”
聽到這句話,孫婷婷母親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即使她不認識那些孩子,可他們都是和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年輕生命,就這麼突然地消失了,她心中的悲痛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黎音來到孫婷婷的身邊,坐在凳子上,握住了她另外一隻手。
悄悄將一絲能量注入其身體中。
像是昨晚喚醒恐懼中的寧竹一般,試圖喚醒孫婷婷的神智。
可任憑能量如何刺激身體,躺在床上的少女都沒有任何反應。
甚至在黎音的感覺中,床上躺著的根本就不是活人,醫生給出的腦部活躍度低,還是太保守了,這和腦死亡有什麼區別?
可是在醫院的檢查中,孫婷婷的大腦就是一切正常,除了活躍度異常低下之外,沒有任何疾病或傷害的跡象,這讓所有的醫生都感到束手無策。
她的情況就好像是陷入了深度睡眠,卻無論怎樣都喚不醒。
黎音表面上笑著安慰孫婷婷的父母,可心裡卻滿是疑惑。
昨天早上,明明自己找到她的時候還是好好的,送出學校的路上還在哭,還在說著寢室和學校的事情,在擔心學校發生這麼大的事,自己要是沒有學上了該怎麼面對父母。
可一送出學校她就昏了過去,完全沒有任何預兆。
難道和那塊石板有關?孫婷婷也被汙染了,但程度輕,所以才只是昏迷,沒有出現進一步的惡化?
她不清楚,因為接觸的汙染者不多,沒法得出結論。
在病房中坐了二十分鐘,黎音起身準備離開,她不想打擾孫婷婷的父母太久,讓他們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在女兒身邊。
再次向孫婷婷的父母表達了關心和祝福,希望孫婷婷能夠早日醒來。
離開病房後,三人走出醫院的大門,陽光灑在身上,卻帶不走他們心中的沉重。
四下無人,黎音停下腳步轉頭向陳金澤問道:“陳隊長,那些從臨海大學逃出來的人中,有沒有與婷婷類似的情況?”
陳金澤搖頭:“沒有,除了孫婷婷昏迷以外,其他人都很正常。”
“異常局那幾位被影響的人呢?”
她在異常局那邊聽說了這件事,昨天有幾位在臨海大學外圍值守的調查員,不小心看到了二次汙染源而被影響了,但是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情況。
陳金澤嘆了口氣:“開始的幾個小時,他們的掙扎非常劇烈,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