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一步跨越了所有的禮教隔閡,親密無間了?
心思浮動之間,難免精神溜號,神情詫異。
那名車伕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揹負雙手身姿猶如標槍一般挺拔,冷冷說道:“警戒!”
只是兩個字,卻似乎自帶寒冰屬性,令人激靈靈的打個寒顫。
所有的禁衛趕緊屏息靜氣,將所有的雜念好奇盡數丟擲腦海之外,目光炯炯的盯著街道上星星兩兩的行人,預防著任何突發的情況。
前些時日保護長樂公主的禁衛死傷慘重,並且導致長樂公主被兇徒劫擄,他們可不想步上前任的前塵……
馬車內,兩人面對,還是房俊率先打破尷尬。
“不知殿下相召,有何吩咐?”
“嗯……”長樂公主略一沉吟,不知如何開口。
本來她已經鼓起勇氣,在宮中設想了所有可能的措辭,可是卻被房俊忽如其來的輕率行為所打亂,此刻腦中有些恍惚,居然一時之間找不到開口的言語。
房俊肆無忌憚的盯著長樂公主秀麗的玉容,緩緩說道:“殿下若有吩咐,儘管直言無妨。只要微臣做得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長樂公主心中輕輕一顫,被房俊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慌亂,下意識的移開目光,不敢與房俊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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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咬了咬嘴唇,心道自己怎地這般不堪,怕他作甚?
欽慕自己的男子又非是隻有房俊一個,明裡暗裡這般貪戀的目光曾經經歷過無數回,又何曾有一次半次的緊張慌亂?
只是房俊這句話……是真正發自肺腑的心聲,還是討好女子的甜言蜜語?
定了定神,長樂公主覺得應當速戰速決、快刀斬亂麻,只要將房陵公主拜託之事說出,無論房俊答應與否,自己立即離開。
吸口氣,長樂公主清聲說道:“今次本宮只是當做一箇中人,為房陵姑姑傳一句話……”
仔細的將房陵公主的意思說了,而後便長長吁了口氣,說道:“本宮任務已經完成,你是什麼意思只需說於本宮即可,父皇還在宮裡等著本宮共進午膳呢。”
那神情語氣,就好似跟房俊多待一刻都渾身難受……
房俊就笑了起來:“殿下何必明知故問?”
“嗯……嗯?”長樂公主一時間並未領悟這句話的意思,略帶疑惑的看著房俊。
“只要是殿下所求,微臣何曾有過搪塞敷衍?房陵公主明白這其實就是殿下一句話的事情,只要殿下開口,微臣自然是無有不從。不得不說,房陵公主當真是聰明啊,託人也託得這般精準……”
房俊淺笑說道。
長樂公主就瞪著房俊……
這是好話麼?
分明字裡行間慢慢的都是調戲啊……
這個混賬,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薄於本宮?
當真是……當真是……不知拿他怎麼辦!
長樂公主秀眸低垂,有些懊惱。
能拿這個沒臉沒皮的傢伙怎麼樣呢?她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招來禁衛將他轟走,那麼必然有流言蜚語傳出,非但是房俊要承受壓力,便是她自己亦要飽受謠言之苦。回頭向父皇告一狀,讓父皇收拾他?那也不妥,依著父皇對自己的寵愛,若是知道房俊對自己不敬,怕是一頓板子能將他打殘廢了……
畢竟房俊可是為了搭救自己差點丟了性命,這份情誼,長樂公主不願、也不能無視。
最關鍵的一點,自己面對房俊的輕薄,似乎並未有預想之中的憤怒,一如那日在終南山被這傢伙趁火打劫的摟了半天大佔便宜之時一樣……
一股灼熱襲上面頰,膩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