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團團封鎖,不許任何人進出,某這邊回長安請示府尹,爾等切勿懈怠!”
“諾!”眾人齊齊應了一聲。
程務挺握著那枚玉佩反身走出驛館,只帶了兩個親隨便打馬疾馳,返回長安。
到了長安西的金光門,遠遠的便見到城門處排起長長的隊伍,一群一群的兵卒在人群當中往來穿梭巡視,挨個檢查,整個城門幾乎堵的水洩不通。
程務挺略微皺眉,打馬徑自來到城門處,衝著檢查的兵卒喊道:“諸位是哪一衛哪一營兄弟?帶隊將軍是哪位,可否引薦一下?某乃是京兆府司錄參軍程務挺,現有緊急事務需入城面呈吾家府尹,還請諸位行個方便!”
他可沒耐心在這裡跟這幫兵卒瞎耗,房俊的貼身玉佩出現在死去的長孫澹手裡,這足以說明房俊的身邊出現了奸細。誰知道這個奸細還會不會做出什麼手腳?
有心算無心,稍稍搞點小動作都有可能使得房俊萬劫不復!
一個校尉模樣的軍官笑著走過來,遠遠的便抱拳客氣道:“哎呦,原來是京兆府的程參軍,失禮失禮!吾等剛剛受命,說是有兇徒企圖混入長安,這不就趕緊的在城門處嚴加盤查。這長安可是京兆府的地界,咱們就算是身受軍令,亦不敢為難您啊!來來來,末將這邊給您開個通道,讓您先行透過。可不敢耽擱你們京兆府的事情,誰不知道房二惱火起來誰的面子也不敢給?哈哈,吾等可是怕得很,得罪不起,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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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務挺在馬上略一抱拳,心說算是識相……
客套幾句,便策馬隨著那校尉來到城門底下。
城門洞裡擁堵不堪。
程務挺本以為那校尉會給他清理出一條通道,見此狀況便有些不悅:“這位校尉,某有急事亟待進城,不知可否先行命百姓停留片刻,讓某先行?”
那微笑詭異的一笑:“行行行,怎麼不行?您可是京兆府的司錄參軍,您的上司可是房二……來人啊,給我拿下!”
陡然一聲大喝,身邊十數名兵卒如狼似虎的撲上來,拽住程務挺的腿就將他拖下馬背。程務挺固然悍勇,可是事起倉猝不及防備,情況不明又不能悍然拔刀,一個愣神的時候就已經被拽下馬背,四五個健碩的兵卒死死的將他摁在地上,旁邊有人拿出繩索,將他四馬倒攢蹄的捆了結結實實。
身後的兩個親隨亦是同樣下場……
程務挺勃然大怒,奮力掙扎道:“爾等這是何故?某乃是京兆府司錄參軍,朝廷命官,爾等竟敢如此無禮,想要造反麼?”
那校尉笑嘻嘻的上前,腳底下冷不丁的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程務挺的下巴上。
“唔……”
程務挺疼得慘叫一聲,咬破了舌頭,嘴裡的血一瞬間就冒了出來,疼得他冷汗直流,說不出話來。
那校尉冷笑道:“好威風,好煞氣!司錄參軍了不起啊,京兆府了不起啊,房二了不起啊?實話跟你說吧,老子等你好久了,這回就等著跟你家那個棒槌府尹一起下大獄、砍腦袋吧!來人!將此人給某捆得結實了,即刻押送刑部,不得有誤!”
“諾!”
兩旁的兵卒上前,用一塊破布將程務挺嘴巴堵的嚴實了,將他抬起來扔到城門口早已備好的一輛板車上,而後揮舞著馬鞭將城門口等待出入城的百姓盡皆驅散,押解著程務挺急急忙忙入城而去。
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嘴巴也堵住的程務挺悔的腸子都青了!
大意了啊!
既然猜得到兇手實在栽贓嫁禍房俊,自己怎地不多帶一些人保護好身上的這塊玉佩呢?
這可是最直接的證據!
而且由於他私自更改兇案現場的勘察文冊,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