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唯二的寶貝,還送給了李二陛下一個……
若是被李二陛下知道這玩意只要想做就可以做出一籮筐,踹不死他!
肥皂雖然做出來了,去汙效果也還不錯,但是品相太差,而且有些奇怪的味道,並不為人所喜,還需要繼續改進工藝。
本來他想琢磨琢磨那個鍊鐵爐,看看是不是能用石磨做耐火材料,提升一下爐溫,然後用石墨坩堝炒鋼,但是計劃被突如其來的客人打斷。
當時被貶出城的一干紈絝聞聽房二這貨得了寶貝賣了大錢,頓時坐不住了,約了其他好友一起殺上門來打土豪。
都是舊友,又同是幫房俊打架才被罰出城,房俊自然歡迎。
命廚房備好食材,在廳裡擺了一大桌,黃銅火鍋咕嘟咕嘟冒著熱氣,李績次子李思文、老程家的程處弼、劉弘基的侄子劉仁景、長孫順德次子長孫嘉慶……一干半大小子圍著火鍋擼胳膊挽袖子就等著放懷大吃,簡直成了勳貴二代大集合!
房俊捧著一個酒罈子走進來,長孫嘉慶便道:“二郎,這個火鍋明兒給某做一個,某那叔父前幾日還唸叨來著,西市裡現在也有仿製,不過還是你家做的正宗,明兒早某就打發人送錢來。”
房俊笑道:“以前那是囊中羞澀,不能送了人情餓了肚子,現在兄弟差你那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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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笑,李思文笑道:“即是發財了,改日回城,醉仙樓請一頓好的,要最好的姑娘陪酒唱曲兒,不許拒絕!”
房俊道:“醉仙樓還是算了吧,那地方跟我犯衝,去了一準兒沒好事兒,換個地方,酒肉管飽,姑娘管夠!”
程處弼看著房俊抱著酒罈子放到桌上,拍開封口,一股濃郁的酒香瀰漫開來,頓時奇道:“這什麼酒,這麼香?”
房俊拍拍酒罈子,傲然道:“此酒名曰‘燒刀子’,不是某自誇,天底下想喝這種酒,唯有某房二這裡,禁宮大內都沒有!”
說著,拎著酒罈給諸人面前的酒碗斟酒,卻只是淺淺的一個碗底,並不斟滿。
李思文聞著濃郁的酒香,嚷嚷道:“你也太摳了,這麼點怎麼夠喝?”
房俊笑著搖搖頭:“你且嚐嚐,只要你喝得下,那就管夠!”
開玩笑,你當這五六十度的蒸餾酒是往常那些酸溜溜的玩意?
酒量是練出來的,再能喝的人,第一次喝這麼高度數的酒,那也得趴下!
比起肥皂和玻璃,蒸餾酒實在太簡單了,沒有絲毫難度。打發兩個木匠照著自己的圖紙製作器具,兩天就把酒蒸出來了。
李思文酒量很好,自是不信房俊之言,端起酒碗一仰頭,就把碗裡的酒一口氣喝乾了。
“嘶……”
李思文一張臉孔瞬間漲紅。
那酒水滑入喉間,便如同一把燒得通紅的刀子一般,割得喉管火辣辣的疼,滑入胃中,如同一團烈火在腹中熊熊燃燒。
閉著嘴憋著氣,李思文強忍著烈焰灼燒般的感覺,好半晌才籲出一口氣,嘖嘖嘴,卻是齒頰留香,回味悠長。
“好酒!”
李思文大讚一聲。
程處弼等皆是好酒之人,見李思文如此暢快,紛紛舉碗喝酒。
這酒烈是真烈,但醇香清冽,渾沒有一絲一毫酸味,喝起來那叫一個過癮!
諸人齊聲怪叫,都是牛犢子一樣的半大小夥子,平素精力充沛,卻被家裡管得嚴實,現在自是放開了撒歡兒。
酒酣耳熱之際,劉仁景摟著酒罈子嘆道:“可惜啊,過了年便是上元,那平康坊三年一度的天下花魁大會必是盛況空前,四方名妓匯聚,吾等卻是沒眼福一觀了……”
李二陛下只是下旨令這班混小子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