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同路?
除非房俊所言的那位友人也住在芙蓉園……
李泰先是面露驚異,繼而坐在馬上一條大拇指,讚道:“都說房二郎文武雙全,更有宰輔之才,如今本王方才知曉,原來還是一位攀花折柳的風流才子,本王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房俊倒也一點不尷尬,嘿嘿笑道:“理解萬歲,理解萬歲。”
善德女王的住所便是由芙蓉園劃撥出去的一處院落,這芙蓉園原本整個都是魏王李泰的產業,在他眼皮子底下,自己除非往後再也不去善德女王的住處,否則遲早逃不過李泰的耳目,還不如事先令其知曉此事,省得麻煩。
李泰瞅了房俊一眼,意味深長的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郎才是天下有數的才子,倒也配得上那位佳人。只是這色字頭上一把刀,石榴裙下亂葬崗,風流瀟灑自是令人豔羨,但若是因此遭受飛來橫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言盡於此,本王先行一步!”
言罷,打馬率領禁衛當先而行,自回芙蓉園中的府邸。
房俊嘖嘖嘴,無奈苦笑,也領著親兵部曲進了園子,徑自前往善德女王的住處。
他自然明白李泰剛才那番話的意思,就是驚醒他萬事小心,如今關隴貴族四處蒐羅他的行蹤,一旦疏忽之下被人家有機可乘,那可就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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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之前房俊就曾在善德女王住所的大門前遭遇了一次刺殺,險些丟了小命兒,若是仍舊記不得教訓,被關隴貴族給得手,那他房俊可不僅僅是一命嗚呼那麼簡單,這一世英名也算是淪為笑柄了……
到了善德女王住所的大門口,早有新羅跟來的僕人遠遠的瞧見了,小跑著迎上來,陪著笑問安。
房俊沒理會,吩咐手底下的親兵部曲看守門口,然後分出人去沿著整個住所的外牆巡邏警戒,一旦有異常情況要及時示警。
這才下馬隨著僕人進了院子。
……
正堂裡燃著檀香,得了訊息的善德女王正從樓上拾階而下,一襲淺白色的長裙緊裹著窈窕豐腴的嬌軀,步履款款之間,環佩叮噹,風情萬種。
秀媚的面容染滿了驚喜之色,上前微微俯身見禮,聲音清越:“原來是越國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房俊抬手還禮,笑道:“冒昧來訪,實在唐突。”
這女人論容顏之精緻,不及長樂、蕭淑兒,論風情之嫵媚,也不及武媚娘,論富貴堂皇之氣質,較之高陽公主也略有不如,但不知為何,一顰一笑、一舉一動之間,偏偏充滿了那種令人垂涎的魅惑,引得男人心猿意馬,恨不得撲上前去將其摁在身下恣意韃伐。
金勝曼抬頭見到房俊眼中的灼熱,芳心微微一顫,瑩白的面容染上一抹酡紅,輕輕揮手將僕人侍女盡皆斥退。
此間皆是她從新羅帶來的心腹,忠心耿耿,也都知道她與房俊之間的關係,故而也不擔心她的安危,一個個俯首帖耳,盡皆快步退出。
金勝曼愈發感受到房俊灼熱的眼神,微微低頭避開鋒芒,輕聲道:“還請越國公稍作,待吾燒水烹茶……哎呦!”
房俊早已經上前一步,一手攬住她的後背,一手挽起她的腿彎,將其橫抱在懷中,俯身在光潔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盯著她慌亂羞窘的眸子,輕笑道:“豈敢讓女王陛下屈尊侍候?自然是微臣鞠躬盡瘁,服侍女王陛下才是。”
金勝曼被他橫抱在懷中,鼻端滿是男兒氣息,聽著這等輕薄話兒,連晶瑩如玉的耳根都已經紅透了,咬著嘴唇嬌嗔一聲:“登徒子……”便埋首進房俊懷中,手臂環保住房俊的脖子,嬌軀軟成一團。
至於所謂的服侍,自然是千肯萬肯。
房俊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