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政務之時,你還滿長安打架鬥毆、欺男霸女呢,立下些許功勞便目中無人,輕視吾等貞觀朝的元老,簡直豈有此理!”
“誒誒誒,今日乃老夫離京之日,二位前來送行,老夫感激不盡,何必做口舌之爭傷了和氣?”
蕭瑀無奈從中勸和,隱晦的瞪了劉洎一眼。
也不知為何,這劉洎平素表現也稱得上老成持重、精明睿智,可一到了房俊面前便很容易被撩起火氣,針鋒相對半步不讓。若是朝堂之上也就罷了,可現在是荒郊野外,萬一將房俊激怒,不管不顧的揍你一頓,你特麼上哪兒說理去?
難不成去陛下面前告一狀,說是堂堂中書令被當朝太子少傅、越國公給毆打受傷?
且不說陛下會否“大義滅親”責罰房俊,你自己的顏面難道不要了?
火爐上的水壺發出響聲,蕭瑀乾脆親手拿起水壺將熱水注入燙酒器,又將房俊帶來的白瓷酒瓶放置其上,然後問房俊:“二郎臨行相送,不知是否有話要說?”
他才不信房俊是顧念情義臨別依依,想來是陛下有什麼話要交代,卻又不便以聖旨的方式告知,所以讓房俊前來傳達。
話問出口,心情難免有些忐忑,萬一陛下對自己有著極為嚴格的要求,自己如何應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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