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拜會,還望您莫要將在下拒之門外才好。”
事情談完,該威脅的威脅了、該警告的警告了,這才敘起私交。
蕭瑀也笑道:“你我乃姻親,何必說這些見外話?無論何時,蘭陵蕭氏都是你的家,老夫隨時恭候。”
翁婿和美、情真意摯,氣氛瞬間變得極為和諧。
劉洎:“……”
合著就我是外人?
房俊長身而起,一揖及地:“此件事了,路途迢迢,還望宋國公儘早返鄉,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在下先行告辭,預祝一帆風順。”
蕭瑀也起身還禮,唏噓道:“正如你所言,離家半生、飄零幾十載,此番回鄉未必不是一個最好的歸宿,二郎英姿勃發、少年豪傑,老夫也預祝你鵬程萬里、前途錦繡!”
“告辭!”
“慢走!”
看著房俊挺拔的身姿走出亭子,在親兵部曲簇擁之下飛身上馬倏忽遠去,蕭瑀嘆了口氣,唏噓道:“一代新人勝舊人,自今而後,就是年輕人的朝堂了,吾等拼搏半生,如今垂垂老朽,也該安心守性、頤養天年。”
時代就好像滾滾長河,一刻不歇的奔湧向前,一朵朵浪花前赴後繼,崛起與淹沒變幻交替,無休無止。
劉洎心中也有感慨,屬於蕭瑀那一代人的時代已經落幕,而屬於自己的時代又將在何時終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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