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傳聞洩露於外,也不過是皇室名聲有所瑕疵,畢竟李唐皇室自父皇開始便不怎麼好聽了,權當看不見、聽不著……
但晉陽卻是父皇嫡女,待字閨中,若與房俊糾纏不清、逾越禮法,則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
到時候就算他李承乾不聞不問,整個李唐皇室也得炸窩不可,絕不會忍受那等恥辱……
然而兕子對待房俊之情意,除去瞎子誰都看得到。
只不過這個罪名,房俊卻是不肯受的,他苦笑道:“非是微臣自認清白,實在是對晉王殿下絕無半分褻瀆之心,殿下如此說法,卻是冤枉微臣了。”
這話李承乾相信。
那麼多的駙馬,兕子何曾對房俊之外任何一人假以辭色?唯獨在房俊面前卻永遠都是小妹妹一般,撒嬌討好,毫不設防……但凡房俊有一分一毫齷蹉之心,兕子絕對任君採擷,且甘之如飴。
所以這愈發令他憂愁,若房俊有意還好說,他警告一番,房俊自己也有一定的定力,總能避免那等醜聞誕生。
可現在是兕子情根深種,如之奈何?
小姑娘如今將近及笄之年,漸漸長開,繼承了李唐皇室以及文德皇后的優秀血統,整慢慢變得天姿絕色、秀外慧中,這天底下的男人誰能拒絕這樣一個女子主動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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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李承乾難得的耍賴一次:“孤不管這些,總之你自己控制好距離,若當真發生了什麼,孤唯你是問。”
房俊無語,卻也無法辯駁。
人家太子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身為臣子還想怎地?
他只能說道:“微臣儘量控制。”
心底卻腹誹,這種事是一個男人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
總之我控制就是了,若是萬一沒控制住……那也沒得法子。
雨勢漸漸小了下來,馬車在街道上直行,挑開窗簾可見街道兩側的房舍、坊牆皆籠罩在迷濛細雨之中,數百全副武裝的禁衛策騎隨行、前呼後擁,將車馬圍得連只蒼蠅都不能近前。
只不過看著行進的方向卻並不是返回太極宮。
“殿下還有事要辦?”
“嗯,去晉王府一趟……你這是什麼眼神?該不會以為孤是要做什麼吧?若當真想要將晉王府上下拿住,派人去就好了,何須孤親自前往?舉兵叛逆是雉奴一人所為,孤又豈能遷怒其妻子家卷?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李承乾被房俊狐疑的眼神弄的很受傷,自己已經數次表達了不會禍及雉奴妻兒的意思,難道都以為自己只是惺惺作態嗎?
房俊忙道:“非是微臣心思陰暗,實在是茲事體大,萬一出點差錯,得不償失啊!”
他自然明白李承乾前往晉王府的用意,是想讓那些已經投奔晉王的文武大臣們見到他只誅首惡、不搞株連的態度,也讓那些詆譭他“迫害手足”的人看看他的胸襟——你們整日裡說父皇是聖明之主,可即便是父皇,當年玄武門之變以後也將李建成、李元吉全家殺絕、剪除後患,如今我連晉王的妻兒家卷都能放過,可見聖明之處,不遜於父皇。
這麼做的好處顯而易見,不僅可以分化晉王一系死戰之心,更能穩定長安城內那些與晉王曾經或者現在暗通款曲者,只要你們及時收手,全部既往不咎。
可以極快穩定局勢,也使得晉王愈發孤立無援。
“但殿下定要將晉王府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全部至於監控之下,否則但凡發生半點意外,殿下都難以洗脫嫌疑。”
若是等到李承乾走後,有人給晉王妃或者晉王世子吃點不好的東西,導致忽然暴斃……那李承乾就會揹負巨大嫌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李承乾顯然沒想到這一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