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劉自、張亮意欲派遣房俊出戰的主意。
他當然不會同意房俊率軍出戰,倒不是認為房俊難當大任,而是如今朝野上下的局勢動盪不安、瞬息萬變,沒有房俊坐鎮玄德門宿衛宮禁,他連覺都睡不著……
李靖應命:“喏!”
時至今日,他早已不再是當初追逐名利、戀戰權力因為被李二陛下猜忌投閒置散鬱郁不得志的狀態,多年潛居府邸鑽研兵法著書立說,使得他對於功名權勢看得極澹,只想著在軍事生涯的最後階段能夠施展平生所學,於國於民皆有益處,青史之上能夠記載那麼一筆功績,如此足以。
而李承乾對他無與倫比的信任、器重,他也能澹然處之。
無他,君既然以國士待之,我自然以國士報之,如此而已……
李承乾對一旁肅立不言的李君羨道:“‘百騎司’不僅要打探城外軍情,城內的監視也不能有絲毫鬆懈,尤其是宗室、勳貴,一定要置於嚴密監視之下,但凡有半分風吹草動,即刻來報。”
外面的敵人暴露在陽光之下,兵力多少、戰力強弱一目瞭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可怕的。
真正可怕的是內部的敵人,只因當初父皇多次有易儲之心意,導致他這個名正言順、大義所在的皇帝被很多人瞧不起,宗室之內絕對不會只有李元景、李治對皇位生有覬覦之心,一旦機會降臨,那幫傢伙必然反戈一擊,嘗試著能否坐上皇位君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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