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最近神神秘秘的,揹著本宮搞了什麼名堂?”
荷蘭僧伽自知失言,不敢與房陵公主對視,目光遊離、吞吞吐吐道:“這個……你莫多管,我隨口一說而已。”
房陵公主自認將這廝拿捏得穩穩當當,對其性格瞭如指掌,觀其神情、聽其語氣,便知道必然有事瞞著自己,遂追問道:“你現在是本宮的駙馬,無論你做什麼都是代表了本宮的顏面,你若敢在外面胡來絕不饒你!”
“這個……總之你且放心便是,用不了多久定會讓你光耀顯赫,也能弄來一大筆錢!”
荷蘭僧伽支支吾吾、語焉不詳,愈發令房陵公主感到狐疑。
猛地想起最近宗室內部紛亂洶湧的氣氛,頓時變色一變,一把拉住荷蘭僧伽的胳膊,緊張的湊近小聲問道:“你該不會是跟那些人攪合在一起了吧?”
“女人家只需處置家務就好,何必關心大事?自有為夫謀劃奮鬥,定為你打拼一份榮耀顯赫之家業。”
房陵公主得了準信兒,愈發緊張得不行,小心翼翼道:“到底有幾分把握啊?這可是不赦之罪,可別沒享受到那些榮耀顯赫反而先丟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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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荷蘭僧伽挺了挺胸膛,凜然道:“古來成大事者莫不是歷盡艱險、矢志不渝,只需有五成把握即可放手一搏,焉能瞻前顧後、取捨不定?”
房陵公主心裡思慮急轉,如此大事如若成功,自己的地位驟然抬升,較之高祖皇帝在時還要更勝一籌。假使失敗,責任也由荷蘭僧伽一個人承擔,自己乃大唐公主、金枝玉葉,且並未參與其中,以陛下一貫的仁厚,必然不會將自己如何。
大不了當一回寡婦,過兩年找個男人再嫁……
纖手撫摸著男人胸膛,嬌聲道:“你們男人啊總是這般豪氣干雲、氣吞山河,幻想著將錦繡江山踩在腳下成就不世之功業,可我們女子氣短力弱、見識淺薄,什麼都幫不上,也只能床幃之中盡心盡力的服侍,使得你們無後顧之憂。”
眼見著素來趾高氣揚的公主殿下此刻貓兒一般蜷縮在自己懷中,媚眼如絲、嬌憨如水,男人的自信心空前膨脹。
轉身將公主殿下摁在身下意欲梅開兩度,卻不知羞澀委婉似迎還拒任君採擷的房陵公主卻在想著如果大事成功,那麼房俊就將是階下之囚,到時候自己不僅能夠吞下房家的龐大產業,甚至有可能將房俊弄來玩玩,一償夙願。
想象著那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棒槌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身下竭力取悅的畫面,房陵公主嬌哼一聲,興奮得渾身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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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乃三朝元老、帝國功勳,如今舍卻悠遊林泉、縱享天倫之時光,重返朝堂為國育人,朕心甚慰啊!若是朝中臣子皆如蕭公這般以國為家、不吝奉獻,何愁大唐不能御極寰宇、橫掃八荒?況且身在關中,朕也能時時請益,遇到難題更可就近諮問,實在是一舉兩得。”
武德殿內,見到蕭瑀自江南孤身而來懇請入書院教書,李承乾龍顏大悅、興奮之至。
書院多一個大儒教授學問自然是好事,但李承乾之所以如此興奮則在於蕭瑀以此行動向他表達蘭陵蕭氏忠心耿耿之心跡,沒有蘭陵蕭氏作為主導連線江南士族,其餘江南士族自然一般散沙,再不能對中樞政令予以抵抗。
六合歸一、八方一統,父皇未能完成的偉業,將在自己手中完成,這是何等之榮光?
蕭瑀鬚髮皆白卻精神矍鑠,臉上露出溫煦的笑容,舉止之間平和穩定,盡顯大儒風範:“老臣身在江南卻心憂陛下,本以為含飴弄孫的悠哉生活因為有了牽掛而心神不寧,待到雙腳重新踏上關中的土地,卻忽然心神皆安。老臣上半輩子歷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