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既往不咎;要麼你帶著麾下東征大軍謀反,殺入長安城廢了孤這個太子,另立新君。
如此,勢必造成局勢劇變,萬一李積一意孤行,欲廢黜太子、另立儲君,所有東宮派系都將直面李積及其麾下數十萬東征大軍,哪裡有半分勝算?覆亡只在頃刻之間。
此等情形之下,與東宮生死捆綁一處的房俊何以漠不關心、無可無不可?
李承乾疑竇叢生,看向太子妃,問道:“以你之見,何以如此?”
蘇氏有些慌亂,忙道:“越國公乃殿下肱骨,功勳蓋世,臣妾焉敢妄加議論?只不過臣妾覺得,越國公好像認為無論殿下如何決斷,甚至眼下局勢無論如何變化,最終之大局早已不可更改。”
李承乾渾身一震,再次沉默。
太子妃之言,令他猛然間響起房俊一直以來的確有種種難以解釋之處,甚至屢次莫名其妙的向他暗示著什麼,裡裡外外的意思大抵便是隻要他這個太子死死守住東宮,其餘無需在意……
如今細細想來,亦或難免。
為何對其餘之事“無需在意”?
是無關大局,還是……即便在意也沒什麼用?!
很難相信父皇一道遺詔便能讓房俊唯命是從,他一貫認為房俊對他父子之忠誠,遠不如對大唐之忠誠,更何況若是遵從父皇遺詔,又何必死命輔佐自己這個太子擊潰叛軍,坐穩儲君之位?
這房俊到底在謀算什麼?
李承乾殫精竭慮,卻始終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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